说到初吻,不论男女,对自己的初吻都会有些幻想吧。
起码,初吻的对象得是个女的是不。
偏偏这么一个隔壁老王,谁受得了?
就算是诗梦这一种货色,我也能接受呀。
对了,还有诗梦,要是她在肯定会立马给我做人工呼吸,她去哪了呢。
“呼……”
一股恶心的气流已经进入了我的气管。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个心痛,谁懂?
一世清白就这么的被毁了,真想立马蹦起来反抗。
但!
明显不现实,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
“呼……”
又是一口浓郁的空气。
“王叔,你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记住了!”默默告诉自己,这是幻觉。
“大个,再来使点劲。”王叔道。
“好,您继续。”黑大个回道。
于是,他们两个上下其手,互相配合着。
我想,黑大个一定看不过眼了,毕竟,他称王叔为“您”,该是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我再次吐出一口水,总算清醒过来了。
“王叔……”我握住他的手喊道,眼角不知不觉涌出了泪水。
“爸……”我喊道。
老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也是泪眼模糊了。
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周围的环境,却发现我们依然没有出去,只不过前方有了些光亮,应该离出口不远了。
除了诗梦,其他人都在。
“谢谢王叔!”
刚说完,我忍不住干呕了下,原来说谎话是如此的难受。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不要太客气,这都是叔叔我应该的。”王叔一脸得意道。
我迅速推开王叔,躲到一边呕吐去了。
其实我更想扑到水里漱漱口,但是一想到那个怪物,终究下不了口。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我问道,“那个,诗梦呢。”
王叔摇了摇头道,“没找到。”
怎么会没找到呢,我不是把她送上船了吗。
又或者说是我根本没把她送上来,还把她丢在了水底?
那我带上来的是什么东西。
刚要问,胡爷开口道,“你落水后,她也不知怎么,也跟着跳了下去,最后我们也没找着她。”
诗梦不会游泳,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下水的话,诗梦绝对是九死一生,我不相信她会傻到这种程度。
或许,是被鬼魂蛊惑了,才会不受控制地往水里跳。
可为什么要蛊惑诗梦,是不想让她离开还是怎么地。
水里很黑,我们想要找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水里的东西我们还没搞清楚,到时候人没找着,反而会增加人员伤亡。
我看向老爸,希望他给个主意。
“我们先出去再说吧,也许她被水流冲到外边去了。”老爸道。
也只能这么想了。
“应该再有几分钟,我们就能出去了。”大眼猴子说道。
“那我们得加把劲,这鬼地方待不下去了。”王叔抱怨道。
正要走,我却发现,王叔好像长高了。
此前王叔都是比老爸矮上三四厘米,这会都跟老爸一样高了。
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
正常人可不会突然长高,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
王叔,就更不用说了。
那么只有这么一种可能,见鬼了。
但王叔这身高变化得这么明显,老爸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难道,他们都是鬼魂幻化的?
他们要是鬼魂的话,又不至于大费周章地把我救回来,直接让我溺水身亡好了。
这两点,似乎有些矛盾。
再者,我摸得到王叔是有体温的,完全不可能是鬼魂。
也许,他们使用了易容术,假扮成我认识的人。
这样的话,他们又有什么目的呢。
还是先确定王叔的真假,于是,我问道,
“王叔,听说你家兜兜生娃了,送我一个呗。”
兜兜是王叔老家的母狗,生的狗崽半个月前已经送完了,我这是明知故问。
“我说你这家伙,咱们这是在逃难,你咋这么多废话。”王叔抱怨道。
“王叔,您是不是舍不得呀。”
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你要是半个月前跟我说,倒是还有可能,现在都送完了。快走吧!”
王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往前走着。
居然答对了!
难道真的是我产生了错觉。
我走到老爸跟前,跟他聊了几句,也没发现老爸有什么异常。
罢了,也许真的是我多虑了。
没多久,我们终于来到了所谓的出口,实则就是一个洞口。
这洞顶的岩石离水面有一米左右,但却悬挂着许多大石柱,外面的光就是顺着大石柱的空隙射进来的。就算有船,我们也根本划不过去。
目测这洞口有五米多长,要想从这里出去,还得下水游一游。
“妙,怕是谁也想不到洞里边别有洞天。”王叔感叹道。
“只是不知这水底下安不安全。”胡爷道。
“七爷,我去探探情况。”
大眼猴子主动请缨,老爸也没说什么,让他小心些。
扑通一声,大眼猴子已经落入水中,正朝着洞口游去。
“七爷,这水变得冰冷了许多。”大眼猴子边游边说道。
我不由得一惊,在冰水里游泳,可不是说笑的。
“七爷,我已经出来了,就这里没错。”
“好,你在外头接应一下,我们马上出去。”老爸回道。
我们也不废话,直接跳入水中。
大眼猴子说得没错,这水的确很冰冷,我冷得直哆嗦起来,手脚也变得生硬许多。
就连王叔跟胡爷,都发出了“嘶嘶嘶”的声音。
我很奇怪,这水温不可能说降低就降低的,水的比热容是最高的,按理说也是升温降温最慢的。
没时间去分析,我使劲地舞动手臂,却有些力不从心,就连游泳的姿势都忘了,像一个刚学游泳的人。
“大个,你帮一帮小七。”老爸说道。
黑大个看到我的情况,连忙过来拉着我游。
“小七,振作点,马上就出去了。”老爸还不忘鼓励我。
这点冷都受不了,我突然对自己有些失望。
不过我也逞强不了,除非我想再次溺水。
五米多的距离,我感觉已经过了半辈子,满脑子都是一个字,冷!
奇怪的是,出了洞口,水温又恢复正常了,仿佛就是那么一段特别冰冷。
“这底下一定有......”王叔打了个打了个寒颤,继续说道,“有什么东西。”
“王兄,上岸了再说吧。”胡爷催促道。
王叔嘿嘿了一声,就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就看到了明媚的阳光。
沐浴在阳光下,别提多舒服了。
他们都不怕阳光,说明都不是鬼魂,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大家都是男人,我们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把上衣都脱了,湿漉漉的可不舒服。
而黑大个,被老爸吩咐去察看周围的情况。
“王兄,你的胸口。”胡爷忽然惊呼道。
“咦,什么玩意,毛茸茸的,实在恶心。”王叔一脸嫌弃道。
我看向王叔,发现他的左侧胸口有一团黑乎乎的,不会是先前那个庞然大物的体毛吧。
这又是不可能,体毛怎么会长在王叔身上。
胡爷揪了揪那团东西,王叔立马瞪大了眼睛,推开胡爷,“哎哎,别揪了,可痛了!”
“王兄,这玩意,似乎跟你的皮肉连在一起了。”
“胡说什么!”王叔说着,也试了下,最后也愁眉苦脸起来,对老爸说道,“七爷,这玩意你有见过吗。”
老爸过去瞧了瞧,却也是直摇头。
“或许,要去医院连皮带肉一起割掉才行。”
“七爷,你可别吓我,割**我就听多了,但割心头肉倒是头一回。”
王叔这么一说,我们噗嗤一声笑了。
“嘿,我说你们还笑得出来,赶紧帮我想想办法。猴子,你主意多,能不能帮个忙。”
猴子一本正经地道,“七爷都没办法,我也就更加没法子了。”
“好吧,那我就挥刀自宫...呸,应该是挥刀自...算了,就是这么个割肉的意思。”
“王兄,多了这块东西,你就没有其他不适?”胡爷问道。
“可别说,刚刚我感觉到十分来劲,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王叔洋洋得意地说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王叔怎么突然长高了。
但这无疑是拔苗助长,不知道王叔这一长高,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如此来说,这玩意却是个好家伙?”老爸说着,又仔细端详起王叔胸口的玩意。
“七爷,您别老盯着我看,怪不好意思的。”王叔尴尬道。
老爸也不好再观摩,后退了几步。
“依我看,还是……”
胡爷话还没说完,王叔就抢了先,“怎么这么痒,真是奇怪。”
王叔说着,就不停挠痒起来。
果然,后遗症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