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道法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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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3月12日(二月初六)。节气:惊蛰。

这一天是个阴天,对我来说,是这辈子最难撕掉的一天。

早上11点半(丙午时)的一个电话打来,说那袋血液dna的最终匹配结果是我哥的。并让我们再次去市局一趟,说是有重要的线索需要我们协助。

当我们赶到警局刑侦科的一处传讯室时,杨科示意让我妈先坐在外面等会儿,说有话要当面询问我。

他和一个叫麦子的助手走了进来,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将我内心久藏的秘密瞬间在阳光下炸得开了花。

“你和你哥是双胞胎吧!”

“嗯。”我迟钝了半晌,才应声答道。

“既然你已确认你们是双胞胎,那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

“你目前就是找到你哥的重要突破口。更准确的来说,你哥是和最近的这三起连环杀人案有密切联系。通过我们对已死的三具尸体身上的刀痕对比鉴定,作案凶手的刀法很可能极高,死者身上几乎看不出任何刀划过的痕迹,但他们身上的某些器官却都已被莫名拿掉了。”

杨科见我听后没有了反应,又郑重重申了一遍。

“我要想说的是,欲要侦破此案,当前你就是我们展开突破的唯一线索。”

“我?你们没搞错吧!我又没有参与其中,我怎么能帮你们展开突破?”

“方法说简单也很简单,说难也难。”

杨科给麦子使起了眼色,像是在示意他按先前商量好的对策执行。

“你最近身体或心理可有什么异常反应?”

“没有?”

“你哥出事,难道你没有任何反应吗?”

当听到麦子语气忽变急重的反问,我再也无法去遮掩我最近以来所窥就的猜想。

因为迄今为止已没有什么比我哥失踪这件事对我来说更为重要。

“有,有。”

麦子和杨科的神色急转了过来,看上去变得更加专注。

“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见到我哥在被一帮人追赶,一个大汉忽然一棒把我哥抡晕在地,手背上的一个标志露了出来。而这个标志,和在我哥房间里发现的一个u盘中名为‘青莲’的文件夹一样。”

“你再说一遍!什么一样?”

“就是梦里那个大汉手背上的标志,和文件夹中的‘青莲’标志很相似,都是由花盘为太极,被一朵五瓣莲花所包裹着的立体图案组成。”

“那个图案你能画出来吗?”

“我把那个u盘带来了,你们可以在电脑上看看!”

“好!”

麦子接过u盘,向杨科近耳说了些什么,就迅疾地离开了传讯室。而杨科依旧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对着沉思的杨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局促不安。或许是出于对警察这个神圣职业的好奇,也许是太过想念我哥,以至于说话老是走神。

“对了,你把你哥的照片给我一张,我们要进行下一步的深度调查。只要u盘上那个文件能查出什么蹊跷,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铺网捞鱼。”

“那就拜托你们了!不管我哥是生是死,我都要见到他人。希望老天能保佑他逢凶化吉,平安归来。”我闭眼在心里默念许久,手指不知何处安放。当我抬头看时,杨科已不见了踪影。

中午我和母亲在外面正吃饭时,突然又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说案子有了新突破。但这次只让我一个人前去协助他们破案。

我和母亲告别后,天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淅沥沥的小雨哗哗落下。我到了警局,见杨科和他的小组成员已整装待发起来。

杨科见我愣在一旁迟疑不动,将一辆警车停靠近了我的身侧,吩咐道:“你快上车!车上给你解释!”

这一刻,我忽然感到杨科这个近40多岁的警探,比我想象中的警察更为和蔼,甚至更在乎我哥的安危。不由让我心头一暖,真切地感受到了警察这个职业的庄严和伟大。

“你给的那u盘里的文件我们研究过了,你说的那个‘青莲’是一个道学研究会所,就坐落在离我们市40多公里的一个郊外。我们搞技术的小河经过系统搜索,发现叫‘青莲’的地方有好几个,而且都是以道学文化性质在经营,分散在我们市的周边。”

“这么多?那到底是哪个?”

“这个不重要,我们先去青莲古镇那个。那个是这六个里面经营规模最大的一个。”

“嗯,那我能帮到你们什么?”

“到时你别跟进去,你就在外面车里和你身旁这位柳警官守着,把这个会所的外观用摄像机全部拍下来,以供我们后期排查使用。记得留心下周边有没有监控以及出入人员,别被他们发现了。”

“明白了!”

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怕我和我哥长得过于相似,容易被犯罪团伙识别出来。

“这次行动是我们第一出动,千万别打草惊蛇,走漏了风声!不然往后就不好进一步试探了!”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似乎在刻意阻挠着我们这次行动,但看着杨科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悬在迷雾里的心,也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青莲古镇的道学研究会所中,我哥是否就在那里?在这瓢泼的雨声中,我却一点都感应不到。

(八)

两辆警车在路上行驶的间距拉得很大。由于下雨,车子的速度也并没有如人心跳般急促。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中,车子顶上的警报器一直叫着,像在警示着沿路一切心怀不轨的人,让他们把所有的坏心思都在兜里装紧,千万别掏出来似的。

在离青莲古镇不足3公里时,所有的警报声突然停了下来。警员们神情看上去很是紧张,仿佛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

青莲古镇这个地方被开发得很有特色。周边商铺林立,人也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街道旁的杨树顶天而立,长得很是疯狂,像是在遮蔽着人心中的阴暗与不轨。

虽然我天生体弱多病,可却拥有着一双如鹰的眼睛和敏锐直觉,这种感知力也许是《易经》教会我的吧!

在离青莲道学会所不足500米的地方,两辆警车都在阴暗的树影中停了下来。只见身着便装的杨科,将腰间92式手枪的枪膛再次检查了一遍,用衬衣皱起的下沿将枪身盖住,迅速打开车门,披上雨衣,向会所的方向与其他警员交汇而去。

青莲道学研究会所是在一个废弃改造过的工厂最里面,这个废弃工厂每个角落都装有监控。在阴雨天里,他们四个人的身影分散地沿着墙壁屈身行进,看上去是如此渺小而伟大。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坐在驾驶位的柳警官开门将警报器从车顶上取了下来,放进了后备箱。驱车缓缓驶进了废弃的工厂。

当会所轮廓在不足15米的距离映入我眼前时,我偷偷将车窗放了下来,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住了。

“这不就是我之前见到过的那个标记!”

柳警官仿佛听到了我低沉的话音,便凑前问道:“你确定这和你所见的一样?”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会所二楼外的玻璃墙壁里挂着的木牌,上面确实有用黑色墨迹刻成的五瓣莲花太极图。

“是的!你看!”

柳警官向我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愣住了。

“这世间难道真有和梦中所预见的事物一样?这么巧?”

“柳警官,你相不相信有的案子没有非常能力是很难办的?”

“我,我不太相信!我柳桃办案少说也有十年了,这种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我把车再往旁边开些,你看看这里还有什么情景和你说的那些情况一样!”

我从车后面看着桃姐的神情,她看上去似乎惊慌未定,以至于她在打方向盘时手有些抖。因为到目前为止已有三人离奇失踪,仍查不出任何线索。

“对了!露掉了一个重要环节!杨队!杨队!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只听藏在耳孔里的微型呼叫器另一头隐约传来:“我在!什么事?”

“你进去记得留意下,里面人的手背上有没有刺着青莲标记图案。”

“收到!”

杨科为了不引起会所人员的怀疑,打扮得很是简单。和麦子两人潜入后,其他的两个警员在会所各出入口处做着掩护。

他们假借着参观学习的身份混了进去。但通过长时间的观察和询问,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更别说是手背上的标志了。就连他们内部的所有营业执照,都是依法登记审批后合法经营的。

我和桃姐在哭泣的雨声中拍下了关于这间会所大量的外景图,但唯一让我诧异的是,除了“青莲”标记,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和梦中类似的情景,就连那片树林也找不到。

二十分钟过后,只见杨科一脸沮丧地从会所里走了出来,匆匆地上了我们的车,其他三位警员也陆陆续续退回到了警车上。

本是一出将要上演好戏,却被大雨洗刷地没留下任何可疑之处。

只见杨科哀声叹道:“这鬼天气,真扫兴!”

“没事!这我们第一次试探,要是真能把他们一网打尽,那才奇怪!你不看看他们都是些搞什么的?”

桃姐虽然在劝慰着杨科,却也能看出她也是一脸失意浮在窗前。

“对了,天易。我想你那个梦或许就和这个案件没有什么关系。”

“你入睡前是不是看过那个青莲的标记?”

“是的!”

“照这样看,这其实算是一种心理映射反应,加上你对你哥的极度担忧,这种梦会自然而然的产生。况且我们这次调查,也并未发现与梦境有关的其他东西。”

桃姐话刚说完,杨科脑子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对于用双生心灵感应这种现象来当侦破口,像是失去了信心。

(九)

3月13日(二月初七)。星期三。

我在家里走来走去,母亲见我愁眉不展,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意,却又一直没示意让我停下来。她只是依旧靠在床头,沉默不语,像个活死人一样,似乎已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苦于没有线索,无奈之下,我又拿起了铜币卜了一卦。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打的是一个蒙卦。蒙卦(下坎上艮),就是蒙昧未开,如何求通达的意思。提示人当前需要像小孩一样,虚心去找老师开导,而不是老师来找学生。

蒙卦六爻中只有九二、上九两个阳爻可能是老师,因为它有实力,有实实在在的学问。

看到这个卦象后,我才明白自己正处在六四爻困蒙状态,已无路可走。该找哪位老师?老师能帮到什么?成为了我当下最心烦意乱的一件事。

忽然,一个手机来电打破了这个久困的僵局。

“没看最近你哥的事怎样?”

“一直没有进展。我按照那天梦的指示和警局去会所那边看了,青莲是一个合法经营的道学研究会所。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别着急,既然你已在你哥房间找到了那个青莲标志,我想你哥失踪十有八九和这个符号有关。”

“你为什么这么确信?”

“你哥的性格我很清楚,他对他感兴趣的事,会一直坚持做下去,谁也阻挠不了。他把这个u盘加密,就很明显表示,你哥这个人对所爱的事物总喜欢极力隐藏。”

“这点你说的真对。我哥平时在生活中,总会把对他来说珍贵的东西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缺乏安全感,表面说不,背地却喜欢得不得了。他生怕自己想法被别人否定,他喜欢去尝试更多新鲜的东西。对了!他还很爱比较。”

“如果按你所说,我们就可以准确的推断,你哥的失踪和这个加密的文件有很大关系,而你哥又对道学痴迷,青莲也是个道学会所,那你哥极有可能和这个会所有所联系。”

“如果我哥在那儿,我们昨天要是不小心惊动了他们,那他岂不是置我哥于危险的境地了。”

“你哥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你哥不会有事的。现在问题关键所在,是确定下你哥所能去的地方会有哪些。”

“对了!我刚才卜了一卦,是一个蒙卦。示意我要去找老师帮忙。”

“我对这八卦什么的不懂,我也从来不信什么算卦一说。”

“嗯,我知道这不能全信,我以前的一个老师也说过,这只是一个参考。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姑且一试了。”

“在吗?当下我该找哪个老师帮我才是?”

“嗯,在!这个和‘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想你还是找个懂‘道’的老师问问,兴许他能提示你些什么。”

“嗯,我知道该找谁了!谢谢您,梦觉!”

经过梦觉一通电话的提示,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的恩师黄老师。但由于和黄老师分别已久,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在之前的学校工作,或是他已经退休在家了。

我通过各种方法联系了以前的学校和朋友,终于找到了黄教授的住址。由于黄教授这个人很传统,当时带我的时候,见他对智能手机几乎从未使用过。我也只好顺着地址所示方位,开始了一场寻师之行。

黄老师不是我们这里的本地人,但他将家迁移到了在离市区很远的南郊。迁到南郊也是出于北郊开发中过于吵闹,南郊毕竟靠近终南山,空气清秀,更有助于他老人家修生养性。

当我开车来到黄老师家时,见他家的门始终关着,怎么敲也没人开。我本以为他下午太阳落山时会回来,可等到近19点左右(辛酉时)也不见他老人家的踪影。

3月14日(二月初八)星期四

这一天我比昨天来得更早些,中午13点左右(辛未时)就到了他家门口。这次可能是因为我敲门的声音过大,惊动了黄老师的邻居。

“别敲了!别敲了!”

“大婶,麻烦问下黄老师什么时间会回来,我是他的学生,有急事找他。昨天我也来了一次,他人也没在。”

“他去学校上课了,你周五来吧!他周五一般没课!”

“嗯,谢谢您,大婶!”

我算得没错的话,黄老师今年应该是60岁了。真想不到他老人家这把年纪还在学校给学生代课,他这等热爱教育事业,培养下一代的人,对国家人民来说可真算是庆幸。

我在门口思忖了一会,决定明天再来黄老师家一趟,实在不行就去学校走一趟。我之所以先前不想直接去母校,并不是因为我对此没有留恋。恰恰相反,我是怕再见到熟悉的面孔,他们问东问西,显得有些尴尬。更是因为从我走出校门那一天起,我就给自己发过誓,如果没有为社会做出什么大的贡献,就绝不踏入学校大门,免得丢人现眼。

(十)

3月15日(二月初九)。星期五。

今天我特意打扮得很是朴素,因为我始终记得,黄老师是一个日常节俭的人。他常教诲我们的一句话就是:“天地有节才常新,国家有节才安稳,个人有节才完美”。

当我到了老师所住的地方时,正是早上7点多(庚辰时),我知道他老人家有个好习惯,每天早上都会起得很早打太极。他也常把人比作太极,说做人应该像太极线一样,要学会屈身,才能刚强。

当我敲门许久,未见老师反应时,才发觉门一直都是开着的。这一刻,我对黄老师更是礼敬万分。因为我知道,他早料到我今早会再次来找他。

当我把门打开的一刹那,就被一幕画面深深怔住。黄老师正闭眼盘膝坐在厅堂前,一动不动。正对着一张手绘的河图洛书,河图洛书上是一个罗盘,依稀可看见罗盘的天池指向正南离位,周边柜架上也都放满了国学方面的书籍,书桌上也摆饰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神像。

“黄老师!黄老师!”

我将声音压得很小唤着黄老师,生怕会吵到他打坐。大约过了一分钟后,他眼睛缓缓睁了开来。

“你是天易?”

“是的,黄老师。我是天易!”

我看着黄老师脸上被岁月刻下的皱纹,内心一股酸楚无以言表。

“老师,我,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希望你能指引下我该如何去做。”

“你没犯什么错吧?”

“老师,你又拿我取笑。您平日里教我的君子之道,我哪敢忘记。”

黄老师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因为窗户已被外面槐树茂密的枝叶挡住了。他一边和我叙旧,一边走到水龙头前,将手在水花中搓了起来。随后带我来到了他的书桌前。

“坐吧!”

“嗯,谢谢老师!”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看我这身老骨头还能帮到你什么。”

“老师,不瞒您说。我哥正月十五那天去找工作,至今联系不上他人,像是失踪了一样。”黄老师听了我的叙述后,但见他淡定地在一旁用大拇指在食指、中指、无名指内形成的九宫格上比对着。

“我们家人也报过警了,可警察那边也找不到任何线索。”

“哈哈哈!”

黄老师失声一笑,我仿佛感到他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老师,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这个,你看!”

黄老师拔出了一根毛笔,蘸了蘸墨,在一张古黄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隶书“道”字。

“你看这个‘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注视着墨迹晕开的“道”字很久,却依旧发现不出任何异样。

“这个‘道’字,‘首’指的是头。道,头行走也。唯有意识带领身体的走向,才能找到万物之源,才能创造出无穷无尽的力量。这就是生命的本性。”

“其实你看不出来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你现在大脑已被黑暗、恐惧、慌张等种种乱力占据,已经失去了它原本应有的灵敏。”

“你要想看到你哥所处的境地,你必须有着和他一致的精气与性命。”

“你哥他的意识是天生受性善所致,拥有着世间少有的‘纯元’,你要想达到他的维度,必须与他共用一个意识,首先要做的就是‘静气’与‘净气’。”

“老师,我明白了!”

“你意思是我唯有身体在极度虚无下,才能将我哥发生的一切感应到。”

“差不多!你要记住‘虚极静笃道乃见,仁至义尽余何忧’!”

“以你现在的修为只能感应到你哥念向,尚且无法启动奇门遁甲,预测方位。”

“你跟我来!”

黄老师带我来到了那副河图洛书的跟前,我久久看着他手绘出来的图案不得其解。因为当下老师所画的图案是八卦的变体。为了故意把图与八卦区分开,通过找之间的不同而察觉出八卦演化所存在的定位失衡问题。

“奇门遁甲是神助大于一切。奇门遁甲中有八神,八神有阴阳二遁之分,阳遁是顺宫布,阴遁是逆宫布。它与其他数术类的神煞一样,是古人在天人感应中发现的与九宫八卦具有某种对应性质的八种神秘力量、八种符号,这与封建迷信中讲的鬼神不是一回事。”

“落宫与八神的关系,就是所谓的是否能得到神助。而你哥现在值符逢空,我估计年命有所不测。”

我听到我哥有所不测时,内心不由变得惶恐难安,站立不稳。而黄老师似乎也看出了我紧张的神情,用坚毅的眼神凝视着我,像是在暗示我:我哥吉人自有天相。

“洛书九宫与八卦的阴阳变化存在着密切关系,通常都是参天地而倚数,观变于阴阳而立卦,发挥于刚柔而生爻,无论地球怎么运转,始终都是逆数。”

“你看这些图最显著的特征,都是存在着一种数字对称性,对称性是八卦的内在基本原则。“和”和“差”是数理运转的基本内涵。”

“有时候你所看的1未必就是1,2也未必就是2。它们有时只是两数相消的结果,呈现的象便会完全不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那天你去找你哥时,他的位置一直没有变,只是其他大数交差到了一起,变成了小数,遮蔽了你们的眼睛。你们看不到内在真正的象罢了。”

“你是说我哥还在那里?”

“对!你们那天去估计惊动了他们,他们反而将见不得人的象藏了起了。只要你能找到那些大数,并将它们重新按河图洛书本来的规律排列,你便可以发现他们的真正面目。”

“老师的一番点悟,让学生醍醐灌顶。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所要对付的人,不是一般之人。要想破此法阵,必须要将你们兄弟俩人的心绑到一起。你要通过你的心,读出他的心。唯有此,才能产生无穷的断金力量。

老师看我听后不知所措,便从书房又取出了一瓶药递给了我。

“这个药是万益无害的,吃了之后可以让你神清气爽,压制住你心中的乱力。记住我之前给你说的话,一定要全在己心,致虚极,守静笃,你们才能自然而然合二为一。药只是辅助作用,关键还在于你自己对身体阴阳的调节控制。”

我接过了药,答谢老师后,没多坐留,便匆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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