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再来一个!”
永远是寒冬的酒馆,屋子里却有不符合常理的温度,燥热,是在这间屋子里唯一的感受。
不过屋子里的人们完全不在乎,他们高举着酒杯,大声欢笑,而他们的注意力都被这酒馆中央舞台上的两个女郎所吸引。
她们身材曼妙,妆容性感,每一个动作表现出的曲线都让这些邋遢的男人们为之着迷,金币全部扔在舞台上面,这是男人们自愿的。
“阿莱斯特,你的想法一直这样让人不可思议,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它是个好点子”
身材发福的男人手里拿着啤酒,对着同样和他坐在二楼的青年这样说到,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这个青年还是一副孩童的模样呢?
“当然,德拉夫,你是一个好的执行者,这些奴仆们最好的价值就是这样了”
面容有些青涩的帅气青年身穿着西服,手里拿着完全不符合场合的红酒,面对着身旁这个男人的称赞,阿莱斯特轻蔑的笑了笑说到。
“哈哈,我喜欢你的做事风格”
德拉夫完全没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青年的表情,而是抓了一把坐在他身边的女人的腰,放荡的大笑着,对着全场吹着口哨。
“用不着你喜欢”
阿莱斯特说了一句,然后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继续对着身旁的德拉夫说到:
“对了,卡米拉你找到她在哪了吗?”
“卡米拉?你为什么总是执着于她呢?他被那个剑士带到哪里我又不知道,更何况,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
德拉夫听到了阿莱斯特的问话,皱起了眉头回答道。
“…卡米拉身上的东西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找到她”
阿莱斯特不悦的看向德拉夫,他吊儿郎当的这一点让他觉得十分的讨厌。
“你以为你在命令我吗?”
德拉夫哼笑了一声说到。
“如果找不到,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阿莱斯特愤怒的看向身旁的德拉夫,不过很快又露出了微笑,对着德拉夫这样说到。
“死亡而已,你现在就可以,我已经受够你的威胁了,你不过是个小屁孩罢了,竞敢这样命令我吗?”
德拉夫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双手一摊,向着阿莱斯特展开,愤怒的说着,不过阿莱斯特只是右手一捏,便让德拉夫面色痛苦的喘不上气来,酒杯也掉到了地上,不过这一声响完全没有人听得到。
“永远不要这样做,我劝告过你,要做一条会摇尾巴听话的狗”
阿莱斯特看着德拉夫就跪倒在他的面前,平静的说到,好像是没有注意到德拉夫的求饶一样,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打算转身离开。
“哦,对了,记得找到卡米拉,这是你最后的限期了”
“可…恶的家,伙…”
德拉夫昏迷前最后看到的,就是阿莱斯特那张令人犯呕的脸。
…
“这是我们走的时候的样子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走在街上,完全不用担心看不清道路,周围建筑的灯光即使在这样的深夜里都能照清你要走过的地方,因为这里就像是游乐园一样夸张。
“不知道…我想应该是德拉夫搞的鬼吧,毕竟那个家伙为人高调”
林天也有些无语的看向这些建筑,这些后现代主义风格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游戏策划在某些节日里突显用心一样,完全不考虑游戏本身的背景,可现在生活在这样的现实里,林天感觉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德拉夫吗?不知道那个家伙啥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有些想念那张脸了”
做林天的身边,列格看着眼前的建筑,完全就是一副新奇的样子,就连马赛尔也是感觉到新鲜。
“这就是你们出来的地方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建筑,不过为什么全都是娱乐场所?”
马赛尔在惊奇的同时,同样也产生了疑问,不过林天却回答了他一句;
“你去问德拉夫那个家伙吧”
…
“你这个家伙,把卡米拉藏在哪里了?”
在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密之地,德拉夫愤怒的问向面前被绑在行刑架上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全身淤青,都是伤痕,嘴角还留着血液,但德拉夫还是对着那个男人扇出了一巴掌,然后又顶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迷离的眼睛质问着他。
这个被绑在行刑架上面目全非的家伙叫做德西,不过现在就算让林天来辨认,林天都会否定的摇头说这并非德西。
“我…”
德西张开了嘴,一滴血滴在了德拉夫的手上,不过德拉夫却顾不得这些,瞪大了眼睛等待着德西的话说完。
“不…”
德西气息若有若无的说出了第二个字。
“?继续说!”
德拉夫继续逼问到。
“会…”
德西说出了第三个字,这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会?”
德拉夫耳朵贴在了德西的嘴边,只为了能听得清楚他想说的话。
“告…诉…你…”
德西说完,看着德拉夫微笑了起来。
“我不会…告…诉你?这就是你要说的吗?很好”
德拉夫将德西的话拼连起来以后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他看着德西点了点头,然后从身后的炉子里拿出了一块烧红的铁块,毫不犹豫的放在了德西的身上,德西的惨叫也充满了整间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屋子里,一声刚停下,另一声便紧接着,没有休止的折磨。
…
“我找不到德西,原来的村子也已经消失了,我该去哪里找到卡米拉?”
已经在整个镇子快饶了一晚上的林天抓着自己的头发坐在路边,把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间,瞪大着双眼。
“…林天,要不把提问的人换成德拉夫?或者这个镇子上的镇长?”
阿多戈看着林天现在的样子,小声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而列格也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担忧的看着林天。
“…”
林天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三人担忧的看着自己,随后他咬着的牙也松开了,妥协的叹了口气,对着点点头说到:
“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