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银针,一前一后顶住了中间的银针。
“侯伯伯,忍着点,接下来可来会很痛。”张阳又提醒道。
“没事,你尽管忙你的,我忍得住。”侯国义说道。
张阳见状,也不再犹豫,一前一后,两只手,同时捏住了两根银针,同时发力,中间的弹片碎片突然裂开了一个小缝隙。
进行到这里,张阳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侯国义,却没有之前的轻松了。
刚刚那一瞬间,真是痛的他整个人牙齿打颤,倒吸了好几口冷气,还好没有叫出来,侯国义心里想着,这刚才要是忍不住叫出来了,那他可真的就是丢脸丢到家了。
看着这条小缝隙,张阳用着两根银针,不断地磨着碎片的周围,让它门一点一点地化成了粉末,然后消失在血肉当中。
即使是零点几毫米的距离,也硬是让张阳花了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里,他一个人异常地小心谨慎,生怕哪一个环节出了点事情。
而作为病人的侯国义,显然比张阳更为煎熬。
本来对于他来说,这个环节应该是无比轻松的,只要打一点麻醉之药,睡上它一觉,然后一切就都完事了,也不能忍受这剧痛的折磨了,可是,他非要逞强,白白受了这么一遭罪。
但是,硬气的侯国义却没有一点的后悔。
张阳将银针缓慢地抽离了侯国义的身体,然后给伤口做了一个简要的包扎,这才吩咐旁边一直侯着的侯小雅,说道,“结束了,赶紧让人来打个消炎针,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好,我这就去吩咐。”侯小雅听完后,赶紧跑了出去。
这个时候,门外守着的侯国勇也是走进了门。
“小张,结束了吗?”侯国勇一进来就开口问道。
“嗯,今天就这样了。”张阳说道。
“大哥,你觉得怎么样了?”侯国勇忙问侯国义,说道,“感觉好一点了吗?”
其实侯国义已经被刚才的剧痛折磨得半死不活了,这个时候几乎对疼痛都出现了恍惚的感觉的,只是苦笑着说道:“还行,只是有点累了。”
张阳心里想着,叫你逞强吧,你要是听我的话,发点麻醉,至于现在这幅模样吗?
“近些日子,侯伯伯的病应该是不会复发了,不过这只是第一次治疗,体内的弹片碎片也只是去掉了很小的一部分,根本无法得到根治。”
张阳说道,“若想要完全根治这个旧疾,至少还需要四次今天这样的治疗。”
“还需要四次?”躺在床上的侯国义,一听到还需要经历四次这样的经历,顿时脸都白了一片。
“对,还需要四次。”张阳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四次已经是我的保守估计了,可能还要更多的次数,这疾患本来已经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想要一次性把它给治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次只能磨碎其中的一小部分,想要完全将其化为粉剂,得分成好几次来。
“只要能把我哥这老毛病给治了,多少次我们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