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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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同出差了,兰芯下班后没事,就想到市里有名的超市“宏昌”去买点日常用品。她随意地在超市的货架间选着需要的东西,却发现不远处亦榕也在商场里买东西呢。她推着购物车向亦榕走去,亦榕也看见了她,高兴地说:“怎么你也在这儿啊?”

兰芯也笑着说:“心有灵犀呗!”

话刚说完,就听老远处一个惊喜的声音:“兰芯、亦榕。”

兰芯亦榕回头一看,是白枚,都觉得很意外。亦榕说:“今天怎么了,不约而至了。”

白枚高兴地走过来:“好啊,你们两个逛商场,也不约上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兰芯说:“你逛商场约我们了吗?再说了,我和亦榕也是不小心碰上的。”

白枚说:“真的?怎么这么巧啊。”

兰芯说:“我们也正奇怪呢,今天这老天爷怎么就这样安排我们了,看来他老人家也知道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亦榕说:“还真是,难得我们不期而遇。你们的东西买好了没有,买好了,找个地方聊聊。”

白枚转身朝货架走去,小声说:“等着我,我拿几包卫生巾就好。”兰芯和亦榕相互看了一下,笑笑。

兰芯他们拎着东西在大街上一脸灿烂地说笑着,就像大街上除了他们三人,别人都不存在似的。白枚问:“我们去哪儿啊?”

亦榕说:“就我们三个女人,天气又冷,我请你们吃‘麻辣烫’,怎么样?”

白枚说:“好啊,冒着热气吃,暖和。”

亦榕就带着兰芯、白枚到了一家她认为不错的四川“麻辣烫”火锅店,三个人找了张桌子,把手里的东西一放,就张罗起吃的来。

服务员把火锅支好后,他们各自找了些喜欢的菜品,就开始边吃边聊了起来。

吃了一会,兰芯让老板娘拿了一瓶酒来,说:“还是喝点儿,要不然太没气氛。自佩妮走后,我们就没好好喝过酒。”

白枚接口说:“这个佩妮也太过分了,一走就没了任何音信,真把我们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亦榕理解地说:“佩妮需要时间,你们就别怪他了,她的选择其实很艰难,也许我们根本做不到。”

兰芯也附和说:“她真是不容易,遇谁恐怕都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你们说,这佩妮到底怎么样了,她都会做些什么,等到她回来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白枚若有所思地问。

兰芯说:“她应该在画画吧,一不小心,她就成个大画家了。”

白枚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她该不会像藏族同胞的说唱艺人一样,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吧。”

兰芯说:“也许,她真就那样了。有时候,我真羡慕那种流浪的感觉。”

白枚想象着问:“那佩妮呢?她的流浪会不会满腹哀伤?”

亦榕说:“想想学生时候那个疯丫头,现在都变这样了,有时候想想,心真会疼。”

兰芯倒上酒,端起杯子说:“来,喝一口,为佩妮。”大家把酒喝了,兰芯又说:“也许,她的旅程一路风景如画。”

白枚说:“就算风景如画,还是会心疼。”

“反正,我一想到佩妮,就会想到古诗词里的意境,茫茫旷野,雪花纷飞,枯藤老树,断肠人在天涯。”兰芯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幅水墨山水画。

白枚放下酒杯,突然说:“对了,跟你们说件事。”

“什么事?”兰芯看着白枚问。

“前几天,原来教你们心理学的那个杨教授来看病,刚好没人,就和他聊了几句。”白枚答道。

“都聊些什么?和我们有关系吗?”亦榕问。

白枚说:“和我们没多少关系,但和兰芯有点关系。”

兰芯看着白枚,奇怪地问:“什么事啊,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白枚说:“他和我说郑憾离婚了,然后没过多久,他就辞职了。”

亦榕有些不解地说:“怎么会呢?当时传闻连他妻子读书都是他供的。他等了他妻子这么多年,怎么会想到要和他妻子离婚呢?”

“不是他想要离婚,而是他妻子嫌弃他,觉得他书呆子似,当初在他身上发现的知识的光环没了,崇拜自然也就没了。后来看上一个什么老板,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就玩一块儿了。也许他们的年龄差距实在太大,硬是逼着要和郑憾离婚,郑憾自尊心也受不了,最后,他妻子撇下孩子给他,离了。”白枚说。

“他那老婆也太过分了吧,郑憾对她,就像对女儿似的,硬是把个初中生**到大学毕业,郑憾投入了多少感情啊!她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兰芯为郑憾抱屈。

“那郑憾辞职干什么去了,他不是还带着孩子吗?”亦榕问。

“听杨教授说,好像他把孩子交给他父母了,然后,大家也不知道他到哪儿了,好长时间没人见到他了。”白枚说。

“原来我们总以为受伤害的都是女人,现在看来男人太善良也一样受伤害!女人也有忘恩负义的。郑憾对他老婆那么深情,到头来却还是这么不招好。这世上,好人难做!”兰芯深有感触地说。

亦榕说:“越来越觉得婚姻就是赌博,赌输了,真就万劫不复了。”

兰芯也说:“可见,‘红颜祸水’也并不那么荒谬。郑憾之所以付出这样的代价,就是因为那女孩过分亮眼了,他看一眼就注定陷入天罗地网,在劫难逃了。”

“但‘红颜’未必就一定‘祸水’,就只能看男人能不能撞大运了,如果撞了大运,那就抱得美人归,做鬼也甘心了。”亦榕调侃说。

兰芯说:“如果我是男人,一定不会只看女人的美貌,人家说的,尿不到一壶里,再美丽的脸蛋儿,不也都是自寻烦恼吗。”

白枚笑着说:“问题是,你不是男人,你的想法也不是男人的想法。如果你真是男人,那结果还是一样——闭着眼睛给狐狸精勾引了去。”

亦榕听了“呵呵”直笑:“看来你这‘纯情’也明白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面对美色,没有男人不是奋不顾身的。”

“也许这是男人的动物属性决定的,他们的社会属性在这个问题上不起作用。像郑憾,你说他脑子不够用吗?不能吧,但他除了真心外,就没别的了。不像有些好色之徒,骗色骗财,一毛不拔。他真够冤的。”兰芯说。

白枚听了,又接口说:“对了,杨教授说,郑憾还真是输干净了。他和那小女孩结婚后,所有的收入全归老婆管,因为她比郑憾小的实在太多,郑憾像对女儿一样放任她,家里到底有些什么,郑憾一概不问,到离婚的时候,那女人和他说,家里一分钱的积蓄都没有。”

兰芯说:“这女人怎么这么很啊!”

亦榕笑着说:“‘最毒妇人心’,不知道啊?”

白枚看着兰芯,一脸坏笑:“是不是心疼啊,他可是你曾经的白马王子。”

“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和我什么关系啊?只是就是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这样!如果郑憾防着那女孩改道吧,似乎一来就动机不纯。但他这样放任她,似乎又真属脑残,都不知道这人要该如何做了。”

亦榕也看着兰芯感叹道:“哎,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了!”

白枚看着兰芯问:“你说,假如郑憾当初取了你,会是一种什么结局呢?”

兰芯瞪眼说:“打住!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这种假如。”

亦榕也凑热闹说:“怎么没有这种假如,说说,我也对这个问题好奇呢。”

兰芯淡然一笑:“过去那些事还说它干什么,学生崇拜老师的多了,都像在做白日梦。”

白枚笑着说:“哪儿是白日梦?忘记你半夜三更睁着眼睛想郑憾风采的时候了?你清醒着呢!亦榕,你说那时候,郑憾真的对兰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兰芯那时候明摆是单相思,郑憾一心恋着那女学生呢,哪看得见别人啊。”亦榕随口说。

兰芯尴尬地笑笑说:“想想那时候真够傻的。明明知道是虚无的,但还老为着虚无而心跳激动。”

白枚亲昵地摸了兰芯的脸一下:“不傻,那种心跳感觉的回忆,是多么美好的一种感觉啊。”

“你不觉得美好的感觉就如画饼充饥?想着诱人,其实照样饿着呢!”兰芯自嘲地说。

亦榕和白枚都笑了,白枚说:“原来是想着能充饥啊,那现在顾一同能充饥吧?”

兰芯脸微微红了一下,对亦榕道:“老大,你看看白枚都变什么样了?怎么这么流氓啊?”

亦榕笑着说:“吃菜吃菜,我看你们俩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白枚不怀好意地看着兰芯:“来,喝酒喝酒,别管什么郑憾了,反正他现在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原来情伤的不一定是女人,男人也一样受伤害。或许,男人和女人间的彼此伤害就不会有个尽头。

——兰芯日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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