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可怜我吗？”大长老面目阴森。
牧凡等人不说话。
“你不必可怜我，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我既不想当人，也不想当鬼，我已经厌恶这样的生活了。”
大长老一边顺利的抬起那机械控制的手臂，一边露出了自嘲的笑。
“作为对你在听我的故事的回报，我会将这一切都告诉众人的。”
在牧凡的注目之下。
大长老将自己身上的一个插口插在了最侧面的一个电子箱上。
紧接着牧凡感觉自己的手机在颤抖，打开手机竟然被黑掉了，上面是大长老那一张机械感的脸。
何小胖等人也连忙掏出手机，都是如此。
“我是智者学派的大长老，小米，大家都见过我这张老脸。”
直播开始了。
“你们都不知道智者学派的创立者是谁，可我知道。”
这个时候各个安全区只要拿着手机的人，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机。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机被黑了吗？”
街头巷尾众人恐慌不已。
“确定他的位置。”
不少安全区的负责人都开始搜寻大长老所在的位置。
“无法确定，电磁干扰的过重。”
大长老作为机械化的生命体，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确定位置？
“你们可能不知道，除了人类之外，在这片土地有一群虎视眈眈的智慧体。”
大长老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自己的眼珠抠下来，露出了一个机械假眼。
只见这机械眨眼就在牧凡面前播放了幻灯片。
这是一个记录性质的幻灯片，里面是大长老在某个时间段储存下来的。
幻灯片，播放的平平无奇，但是两分钟之后突然开始剧烈晃动，然后出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非常的巨大。
大长老应该也只是看到一部分扁平的手上面长满了触角。
两只脚立足于山巅。
深雾缭绕甚至比山还要高。
网上看没有头，只是一个扁平状的横向平台，一样的东西上面镶嵌着无数的类似眼球一样的触目惊心的缺口。
这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受。
只看一眼牧凡就觉得恶心。
紧接着恍惚中这个形象似乎早已在脑子里封存一样，又落于尘埃之中。
“这边是我所见到的创立了智者学派的生命体，我们根本无法反抗。”
大长老失去了一只眼睛，整个人就像是叙述着一件平淡的事情一样。
语气平淡而冷漠。
“除了智者学派，当然还有已经被消灭的自然女神公会王，王权复辟会还有活着的圣主教会，每一个工会后面都站着一个群体的外星生命体。”
紧接着大长老就将另外一只眼睛也捏碎两只眼睛，空洞无神。
另外一只眼睛的内部也突然生出了一个机械眼，然后开始播放幻灯片。
直接拿幻灯片上是4只外星智慧群体。
分别对应了4个组织。
而一瞬间电子、任何通讯系统全部被切碎。
同时幻灯片结束。
“他们和人类不同，他们对人类没有任何好感，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奴役人类。”
牧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大长老现在的态度。
恐怕大长老就没想着活，两只眼睛都被捏碎了。
而里面存出来的幻灯片，看来是大长老最后的后手。
难道大长老的心里还有着人类吗？牧凡不得而知。
只是大长老将这一切公布之后，全世界哗然。
“将这4个组织列为顶级必杀组织。”
在大陆的最南端，顶级杀手组织的老大，吩咐自己手下的杀手们。
“该死，这群人经常颠覆人类，小伙子们有事儿干了，让我们去会会这些外星人吧。”
跨越海洋的西方，一群穿着上世纪牛仔服装的白人们，骑着高头变异巨蟒，搜寻几个组织的流窜成员。
“忍者部队已准备完毕，准备强攻。”
在东方岛国。
一群穿着紫黑色衣服的忍者突入了智者学派的岛国分会。
一时间刀光四起，将所有人皆杀死。
而这边牧凡亲眼目睹了大长老的死亡。
很平淡。
一个早有死心的人，早就看透了死亡的真谛。
牧凡将那些机械与大长老的头颅分离。
然后在旁边挖了个坑，拿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人类敲警钟者，默。”
刚走出这里，牧凡就遇到了带领着众人的北玄。
本身就是假装开除牧凡，这一次牧凡龙组的身份恢复了。
并且根据牧凡提供的情报进攻圣主教会这个唯一总部没有被攻破的组织。
“情报部的人已经锁定位置了，而且大部分安全区的目光都盯着我们呢，我们需要一场完美的胜利。”
北玄带来的是上层的意思。
牧凡默默的点了点头。
“走吧。”
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牧凡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圣主教会长安总部。
圣主教会并不像其他的组织一样，在一个破旧的地方或者是偏僻的地方，圣主教会就藏在中心区域的一个教堂里。
当时情报写到这个地址，大家也都非常惊讶。
这可能就是大隐隐于市。
牧凡来的时候，整个教堂空空如也，就剩下一个蓝发男子半跪在那诡异的十字架众前方。
“你终于来了。”
蓝发男子的声音有一些奇怪空洞而又飘零。
北玄刚要让众人过去围攻牧凡阻止了他。
“我要亲手杀了他。”
“你行不行啊？牧凡。”
牧凡看了一眼北玄：“男人不能说不行。”
北玄一挥手，众人守在门口清除周围的眼线。
“支撑不住了给我说。”
整个大厅里就剩牧凡和那蓝发男子。
“我似乎感到了你的渴望。”
男子声音再次响起。
没错，牧凡感受到这人身上有着自己需要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必定是信仰之心。
“我作为圣主，其实并没有战斗力。”
那蓝发男子转过头来，身体一寸一寸的消散。
牧凡两步就冲上去。
“我们还会见面的牧凡先生！”
牧凡感觉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好像上一次那个家伙也是这样说的。
一伸手一颗心出现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