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击退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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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行至山边,转过弯去便是直通宅院的笔直大路。从两侧山头各有一行人出现,其一横刀当胸,喝道:“来者何人,此路不通,速速回头。”

徐若娘喝队停步,自有人到车前禀报清。

清淡淡道:“怕早已有人去通信,他们只为拖延时间而已。命弓箭手准备,将他们一个不留,统统射下。”

报者应诺,吩咐而去。弓箭手准备,数箭齐发,将露面者统统射下。

清将车帘掀起,道:“对方已有防范,但我亦非无备之军。选两百长剑手分两队上山,经小路绕至宅后,在宅邸两侧静守。待对方主力行动时便从两侧杀出,截断其后路。”

徐若娘道:“由我亲自带队,定然一击而胜。”

清摆手道:“不可。若娘乃我左膀右臂,对方知之甚详,若你不在军中,对方定然起疑。我方人数不占优,但胜在士气与能力,只消撑过一时,便可大胜。传令下去,排雁阵将队形散开,我军位于高处,让敌人不易分辨我人数。”

手下得令,相继而去。周蛮在旁观看,心中自涌出一股难言的豪情。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便当如是也。

队列展开,清催车上前,行过路口,徐行数里,前方显一下坡,由此望去,只见一所诺大府邸门前,一众人马列队而开。对方早已等候自己。正如徐若娘所讲,对方主将正是那柳程,在柳程身后另有五人,身披战甲,胯下战马,颇具威风,可见乃是有经验之将领,却不知如何竟根了柳程这等主家。

两军对阵,清车立军前,道:“柳程,桃儿现在何处?”

柳程催马向前,大笑道:“清主儿,事到如今你还关心桃儿?还是多想想你自己为是。”

清冷笑道:“真不知你是愚是精。”

柳程哼道:“此言何意?”

清道:“我带兵来此便说明你计谋已败,你本该落荒而逃,或可保住一条狗命。可你非但不逃,竟还胆敢如此与我对话,不知你是愚昧得不识深浅,又或自知今日难逃劫数,故作镇定?”

柳程哼笑道:“清主儿,你当我不知?你手下不过千人,我人马战甲是你倍矣,今日胜负分明。倒是你,愚不可及。我搜府时不见你踪影,还道你藏匿起来,没想到你竟能逃出。逃也便逃了,该当远遁而去,岂料你竟敢带些乌合之众折返,还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大放厥词,当真不知死活。”

徐若娘喝道:“放肆。也不掂掂自己身份,竟敢如此与主人说话。”

柳程道:“徐若娘,你莫猖狂。便是你浑身是铁,今日亦无力回天。”将手中令旗摇摆,背后自有人挥舞大旗。大旗均有数丈高,十几面挥舞而动,数里可见。

在清等背后忽地响起声响,一队轻装武士从两旁林中冲出,足有八百之众,将清等后路截住。

柳程得意道:“如何,清主儿,如今你已插翅难逃。若你此刻下马投降,软声细语的恳求,也许我高兴,便绕过你小命。”

清淡淡一笑,头也不转,轻蔑道:“凭你也配。我军直攻而下,便不信你那些乌合之众能挡住我。”言罢一声令下,人马震天怒吼,气势惊人。

徐若娘趁士气高昂,提刀在前,喝道:“冲!”率先催马而去。三百骑兵相应,擂鼓震天,紧随其后,借地势之利,俯冲而下。

周蛮亦热血沸腾,正要出战,却被清拦住。后者笑道:“傻孩子,若是你也去了,谁来保护我?”挥手示意前进,步兵护送马车徐徐向前。

柳程狞笑一声,心道:“清主儿,似你如此美人虽是可惜,但今日便要你死在此地。”大旗腾空飞舞,前后将士一同杀出,将清的人马夹在当中。

柳程带兵在前却越奔越缓,眼见士兵们冲至前方,他藏身于人群之众,凭空舞弄刀剑,不敢迎敌。但那五员战将勇猛异常,率领大军冲杀而去,倒也士气高昂。

正此时,宅邸两侧传来喊杀声,那两百伏兵从两翼杀出,堵住府门,截断了柳程退路。如此一来,战场上便似个年糕,一层夹着一层,辨识不清究竟是谁包围了谁。

但观清之所在,后方敌人速度甚快,她马车又行进不便,未久已然被追上。双方开战,清手下虽是勇猛,奈何人数相差悬殊,又得护卫马车,无法灵活阵形,很快便落于劣势。

清眉头微皱,轻道:“看来那柳程手下也并非全是乌合之众。至少这等伏击之术便绝非他能想出。八百人潜伏在林中,竟还能避过我方耳目,那柳程的手下亦有不可小看之人。好在我事先派人潜至后方,否则一旦被夹,再想突出重围只怕不易。现如今只有一搏,看是你柳程先将攻破若娘的防线将我包围,还是若娘攻破你的防线,将你击溃。”

周蛮道:“我也出战。”

清道:“你手中无剑,如何作战?”

周蛮笑道:“武器抢个便是。”腾身下车,穿过车外三层防护圈,冲入敌军阵中。

他早已热血沸腾,按耐不住。只觉手臂动脉砰砰跳动,热气从心底涌出,流遍全身,使他充满力量。他尚不自知,此刻肩头已被一层淡红之气笼罩。

他冲入人群,当即便拉倒一人。将那人向空中抛开,砸中另一人。他顺势夺过那两人长剑,一手一把,左右开弓,厮杀开去。剑光闪动,他倚仗力大,剑当棒使,一路过去,便如虎破羔羊,触者尽亡。

清在车上观看,不禁摇头,暗讨:“毫无章法,胡乱挥动,虽是一身蛮力却不知如何使用,唉,比起乃父可当真差得远矣。是否该另请名师,加以督导。”

虽有周蛮加入,但一人再强也无力回天,何况周蛮并非强者,只会蛮冲蛮撞而已。步兵回缩至车前,堪堪守住清的马车,抵挡对方一波波的攻击。周蛮已全身血红,手中长剑不知换了几把,却仍旧砍得卷刃。他尚且首次经历这真正的战场,身心禁不住颤抖,其中自有稍许紧张恐惧,但更多者却是难以言表的兴奋。战场便如为他所设,在硝烟之中他仿佛不会疲劳,不断冲杀。

清望向天边,从西方升起一股黑烟。她露出笑颜,道:“怎如此之慢。柳程,你还想活过今日?”

只见西方县城中传来马蹄声,一只五百人的骑兵队在一员大将率领下直扑而来。为首之人亦是一女子,看年纪怕是比徐若娘还要年轻几载。她顶盔挂甲,掌中提枪,纵马而下,遇人便是一枪,所过之处横尸满地,在其枪下,尚无人能走过两招。

柳程手下一员战将见此女厉害,催马相迎。二人相会,马头相距三尺时同时发招。那将一枪刺来,那女子将枪向外挑,拨开对方枪头,连刺三枪。

那将也算了得,闪过三枪,二马错镫,那将正欲喝马,女子反背一枪,直刺那将咽喉,从后而入,将那将脖颈贯穿,挑于马下。其马蹄不停,直杀入敌阵。

徐若娘见来人,大喜,叫道:“可让我好等。”

那女子笑道:“谁叫那些官员胆小,规矩又繁琐,便是只借得这点人马,也叫我足足奔波了几个时辰。”

徐若娘道:“主人车架在后,你去护卫,这些狗贼便交给我处理。”

那女子应道:“那便我便去了。记得逮到那柳程,代我多砍几刀,也好泄愤。”

徐若娘笑道:“怕是不行,我这一刀下去他已没命了。”

女子也是一笑,纵马继续向前,只见一条亮银大枪在空中翻飞,杀出重围,突入车前。

周蛮只见一人杀来,也不知是敌是友,将手中长剑甩出。那女子见一柄剑掷来,用枪顺势一挑,剑碰枪尖,当的一声脆响,惊得那女子提马而起,大枪在掌中震颤不止,险些脱手。她只觉双臂阵痛,虎口发麻,那柄剑刺入身侧不足两尺处,半节入土。

女子望来,见周蛮在自己阵营中,心道:“哪来的愣头小子,好大一身牛力。”

周蛮见一击不中,欲追加一击,却是清及时喝止,道:“蛮切勿动手,那乃是自己人。”朝女子挥手。“月季,你总算来了。我还道赶不及呢。”

原来这女子便是自幼跟随清的贴身婢女,如今内府总管家,月季,与那徐若娘分为清的左膀右臂。

她将头盔摘下,下马来至车前,道:“主人要怪,便去怪那些官差,做事拖拖拉拉,手续繁多,我跑得几个时辰,腿也累细了,却只借出这五百骑兵。”

清道:“有这五百人足矣。如今天下平定,官府调兵不易,想那督尉能借出五百骑兵已担得不小责任。”

月季道:“便只有您才替他们着想。”瞥了周蛮一眼,道:“那愣头小子哪里来的?好大力气。方才那一剑险些振掉我的枪。”

清笑道:“怎么,自认敌不过他?”

月季哼道:“他只有力大,若要动手,不消三招我便可废他双臂,看他届时还如何掷剑砸我。”

清笑道:“好啦,我知你厉害。他的事待退了敌再与你细说。”

月季一笑,复将头盔带好,翻身上马,来到周蛮身边,道:“大个子,力气不小啊。”

周蛮忙道:“方才不知情况,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月季笑道:“那些琐事暂放一旁,我们来场比赛如何?”

周蛮怔道:“比赛?如何比法?”

月季道:“杀敌多者胜。”言罢催马便走。“自己数,不许耍赖。”

周蛮心道:“你先催马,如何又不算耍赖?”然毕竟年轻气盛,这等比试怎能甘于人后。他甩步而出,亦杀入敌阵。

有月季与周蛮在前,士兵们抖擞精神,挽回颓势,逐渐将后方敌人逼退。双方形成分界,相互厮杀,难分难解。

见援兵到来,柳程顿感心虚。他本非带兵征战之才,如今慌了手脚,心中便只想如何逃走。主将如此,士兵亦可想而知,全军士气低糜,被对方渐渐占据上风。

徐若娘将刀横摆,杀出一条血路,在人群中寻找柳程。远见一人盔甲歪斜,俯身马上,悄悄而走,正是柳程,当即催马而上。

柳程虽无能,收买那五员战将却各具能力。方才虽被月季挑下一人,仍有四人。那四人也不知是忠心亦或其他,催马杀到徐若娘马前。其中两人使矛,对准徐若娘胸口从左右分刺。徐若娘看也不看,拨转马头,正对其一冲来。眼见矛尖落在胸前,徐若娘将刀一翻,一道立闪破空而出,将那战将如之前山石般斩成碎片。另一人被刀气所震,矛向外倾斜,擦过徐若娘肩头护甲。

徐若娘将刀平顺,兜头横斩,顺势将那人斩落马下。来回两招,结果两员战将,如此杀气腾腾的徐若娘直惊得那柳程屁滚尿流,一心只想逃命。另两员战将亦知深浅,掉头便逃。

徐若娘怎会放走柳程?她催马紧追,柳程在前奔逃。柳程只顾打马,马股已被打得血色淋淋犹自不停。徐若娘虽快,若想追上柳程只怕不易。眼见其要钻入树林,这一去便更加难寻,徐若娘情急之下将大刀掷出。

大刀长一丈四尺,飞出后好似一条银龙。那柳程只顾逃命,忽觉背后风声不善,回头望去,却是刀已至面前。正巧其转身,刀从左胸而入,右背刺出,将他整个人撞飞出去,牢牢钉在树上。马匹顾不得主人,兀自惊逃。

徐若娘带马来到近前,看着树上死不瞑目的柳程,冷道:“月季,我果然无法替你多砍几刀。”将刀抽出,尸体滑落地面。“这一刀便算是你砍的好了。”手起刀落,将柳程人头斩下,挑与刀头,带马而回。

徐若娘来到正中,将刀高举,喝道:“柳程已死,柳程已死。”己方士兵见对方主将人头,顿时士气高昂,鼓声震天。对方士兵见主将人头,再无心恋战,丢盔卸甲,四下奔逃。

清命人不必追赶。那些人不知是哪里来的山民,被柳程买来充做士兵,杀之无益。让借来的骑兵回城,留人打扫战场,掩埋尸体,自己则率众进入宅院。

一入门,众人无不心惊。院门口尸横满地,血流成河。其中有护卫,更有许多侍女家仆。大概是柳程攻入府后,将所有人聚积在此,因遍寻不到清,故而一怒之下将其全部杀死。

清不忍多看,直入后院。不少庭院被毁,花园变为废墟,但后院尚且完整。徐若娘命人简做打扫,四周派遣人把守,房中仅留清,月季,徐若娘,周蛮四人。

清长叹道:“因我一家之事,害得如此多人无辜丧命,要我如何向他们父母兄弟交代。”

月季道:“主人,您别太自责,这些均是那柳程搞出的事端,如今他已死了,也算为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了仇。”

徐若娘也道:“这些并非你之错,只怪那柳程太过狠毒。”

清道:“人已死了,再说什么也是无用。问清姓名,好生厚葬,多备银两,抚恤家属。”

徐若娘一一应诺。

清道:“月季,你从本家来,桃儿有何动静?”

月季道:“我离开时他尚在府中等待柳程的好消息哩。”算算时辰,续道:“现在这时辰,大概已被我手下关押起来。此子心肠狠毒,不顾当年收养之恩,竟想加害与你,若是不杀,永留后患。主人,这次可决不能心软。”

清紧锁眉头,沉吟良久,方道:“唉,他毕竟是我亲外甥,我怎也下不了手。也罢,便将他赶出府去,自生自灭算了。”

月季还欲再说,却被徐若娘拦住。月季心想他一个几岁孩童,离开清的关照,自己如何生存?出府后十有**是活不久远,也便不再坚持。

事情告一段落,清为周蛮与月季相互介绍。月季凝望周蛮,道:“他当真是那人之子?”

清笑道:“怎么,不像?”

月季道:“样貌虽像,但气度相差甚远。他要与其父相比,怕还差得远哩。”

周蛮连忙道:“我怎敢与爹相比。”

月季亦不客气,哼道:“你也算有自知之明。”

周蛮道:“此间事情已了,我出来整夜,怕詹老爹与娃儿要担心的。”

清点头道:“我本应留你在府上,可如今情况混乱,你在此也无法安心休息。不若如此,你先去洗个澡,再换件衣服,然后回去休息。待我这里安顿妥当,打扫整齐,再将你等一行接入府中。唉,这一夜可不轻松啊。”

周蛮应诺。

城内出兵,如此大事自然惊动各方百姓。人们相距一处,詹小月挤在人群最前,向外张望。

詹子眉头深锁,心道:“蛮一去数个时辰不归,城外又似出事,不知他会否卷入事端。”

詹小月道:“蛮怎地还不回来?爷爷,我们出城去看看吧,我有些担心。”

詹子道:“好,叫上胡川同去。”

如此三人同行出城,半路遇到回返骑兵,见其中似有伤亡,心下更惊。詹小月迫不及待向前奔去,詹子便是拉也拉不住。好容易到得府门外,却见硝烟弥漫,大地一片鲜红,百来人正在打扫战场。府门前尚堆积着数不清的尸体,还有些正从府内运出。

胡川一眼便见一名丫鬟尸体,正是前者送他与周蛮出府之人。那是如何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年纪轻轻,不想却遭此噩运。在几具尸体之下,那招募工人的管家露出半个脸来。看他表情可怖,死前定是经历极大的恐惧。

见此情景,詹小月忆起逃亡时那小城的惨状,眼前发黑,晕厥过去。詹子急忙扶住,缓放于地,不断呼叫。

良久,詹小月幽幽转醒,面上挂着泪痕,道:“爷爷,蛮,蛮他不会有事吧。”

詹子道:“不会。他此刻也许正安稳的在哪里吃饭哩。”

此话却是被詹子言中。周蛮沐浴过后,整个人清爽起来,换好衣装,正欲离去,却感腹内饥饿。当下自有人奉上饭食,他大块朵颐,吃得正香。周蛮用餐之所距门不远,顺窗望去,正见门外三人,忙挥手呼唤。

詹小月朦胧见听闻周蛮声音,心下却不相信,苦笑道:“爷爷,我是否出现幻觉,竟听到蛮在唤我。”

詹子向四处张望,道:“我亦听闻。”

旁边胡川道:“俺也听到。”

三人四下寻找,然从府内望出易,从府外寻觅难。三人找得半晌,仍不见人,不禁奇怪。

詹小月叹道:“也许是我听错了。”

詹子心下正奇,却又闻周蛮声音。此次再寻,却见周蛮正从府内走出。

周蛮道:“你们如何来此?”

詹子道:“你一夜未归,我们怎能不担心。”

周蛮道:“这一夜发生太多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詹子等人点头。众人回返客栈,周蛮简述经过,便自顾睡下。詹子等人不想一夜之间城外竟发生如此多事,但见周蛮安然回来,便也安心。

客栈对面一座茶楼,有五人坐于窗口。其中一人道:“昨夜算他走运,今日可不能再轻易放过他。”

另一人道:“白天人多眼杂,这里毕竟不是我们地方,若是闹出事来只怕不好收拾。等夜里再动手。”

前者道:“里面共有七人,二老,一重伤,一柔弱女子,一小丫头,一寻常农夫,以及目标。若是我等出手,不消一刻便可解决,何需再等?”

又一人道:“别小看那神物之力,之前战场上他手臂诡异的红光便令人在意。”

前者道:“我看你是胆小怕事才真。哼,没想到我族中竟也有如此胆小之辈。”

那人厉声道:“你这是何意?”

前者道:“便是话中之意。”

那人道:“我是否胆小,你可要试试?”

前者冷笑道:“只怕你没这本事。”

两人目光相对,一触即发。便在此刻,一位一直未出言者忽然开口道:“你二人谁也不许动手。”

听到那人声音,那两人俱是一颤,规矩坐好。

那人又道:“此处已深入秦境,若将事情闹开,便是我们能擒住人,却也难以将其带离。安全起见便等到午夜再动手。哼,我便不信他能插翅飞出我的视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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