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案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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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大人,秦松的桉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之,在下不敢相信他会杀人。”

代学山叹了一声:“本官也不愿相信,关键是证所确凿,向府那么多人亲眼见证,本官也很难办。”

“大人放心,在下绝不会为难大人。只是,在下想请大人暂缓审理此桉,容在下查明真相。”

“这……”

“三天时间足矣!”

“好,本官答应你。”

接下来,许长安进行了一番明察明访。

仅用了两天时间,事情的真相便浮出了水面。

毕竟,许长安又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自然有一些手段,让一些知情者讲真话。

比如向府里的下人……

零零碎碎的线索汇到一起,真相自然也浮出来了。

原来,这一切皆源于秦松与向治的一次冲突。

秦松在万花楼有个相好,小名盈盈,二人情投意合,海誓山盟。

秦松答应过盈盈,等他考上了秀才功名,便想办法替她赎身,就算不能娶为妻子,也要接回家中纳为侧室。

这倒不是什么托辞。

毕竟秦家的家风很严,绝不会容许秦松迎娶一个风尘女子为妻。

所以,秦松只能等自己考上秀才,在家里多少有了一些话语权,先替盈盈赎身,再向家中请求纳为小妾。

只要不是娶为正妻,那就容易的多。

对此,盈盈自然没有意见。

毕竟她也有自知之明,能够遇上秦松这样爱她、疼她的男人,她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敢奢望太多?

前些日子,向治带着几个朋友一起来到万花楼,叫了几个姑娘陪酒,其中正好便有盈盈。

巧的是,秦松晚一步也来到了万花楼。

得知盈盈已经有了客人之后,心里有些失落,便央求老鸨让盈盈过来,给对方另换一个姑娘。

老鸨也知道秦松与盈盈之间的事,一口应承下来,便去找向治等人商量。

哪知,刚一开口商量说换个姑娘,向治一行人却怒了,其中一个人还动手扇了老鸨一个耳光。

老鸨忍气吞声,红肿着脸去找秦松。

如果只是换姑娘也就罢了,但是眼见老鸨因此而挨了耳光,秦松心里不忿,便去找对方理论。

结果,却发现是向治带来的朋友。

秦松指责对方蛮横不讲理,与向治发生了争执,期间,秦松失手扇了向治一个耳光。

虽说后来被人劝开,但是,向治却认为自己在朋友面前丢了脸,将秦松给记恨上了。

本来,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算再怎么记恨,也不至于大费周章,利用杀人命桉栽赃秦松。

只能说,一些事情恰好撞到了一起,最终促成了这桩奇桉。

死的那个三娘子名叫阿媚,人如其名,媚的不得了。

在嫁给向治为妾之前,这女人是嫁过人的,丈夫是个衙门的捕快,名叫阿壮。

去年的一天,向治来到相邻的安县访友。

在街上一个人闲逛之时,一不留神,与一女子相撞。

对方拎着一个菜篮,刚从一间粮油铺迈出来。向治倒也不是故意撞上去,当时正偏着头看着一边。

“啊!”

一撞,那女子失去平衡,不由惊呼了一声跌倒在地,菜蓝子里刚买打的油也打翻在地。

向治也吃了一惊,急急瞪眼一看,却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娘子。

于是乎心里一荡,先是作了一揖:“小娘子,实在是对不起,都是小生的错,小生向你赔个不是。”

说完,又伸手去掺扶:“小娘子可否受伤?小生送你去找郎中看看。”

这家伙故作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倒也让那女子不好意思开口责斥。

这女子,正是阿媚。

“没事,我自己起来……”

阿媚撑了一下想起身,结果却又痛哼了一声。

脚好像崴到了,有点痛。

一看阿媚的表情,向治更是惊喜……机会来了。

这家伙阅人多矣,从阿媚的衣着来看,应该是良家妇人。但眉眼之间却又有着别样的风情,像是风尘女子。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比较好勾的。

“小娘子好像真的受伤了,不行,小生一定要送小娘子去找郎中。”

“多谢公子关心,不用找郎中,妾身家里有跌打酒。”

闻言,向治更是惊喜,忙道:“那小生送小娘子回家,打坏的东西小生一定照赔。”

阿媚本想拒绝,可崴到了脚,走路不方便。

而且,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内心里并不拒绝这个男人送她回家。

好在阿媚的家也不远,就在附近的一条小巷子中。

“到了!”

来到一处小院,阿媚说了一句。

进到院子,向治打量了一眼小院,心里更是有些欢喜。

因为他看的出来,这家有点穷,屋子破破烂烂的,但阿媚的衣着还算过得去,可见这女人是个好脸面的。

向治将阿媚扶到屋子里坐下。

“劳烦公子帮妾身将跌打酒取过来。”

阿媚抬手指了指。

“嗯。”

向治取来了跌打酒,并道:“小娘子,你自己抹药酒不方便,还是让小生代劳吧。”

“啊?这……这怎么好意思……”

阿媚一脸羞红。

毕竟,她崴的是脚。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脚,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隐私地方,是万万不能让男人触碰的。

这般娇羞的姿态,更是让向治看的心里一荡,体内一股子邪火直飘。

于是乎,不由分说捉住了阿媚的脚,并道:“小娘子是因为小生而受伤,小生自当为小娘子效劳。”

阿媚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心里总感觉今日里好像要发生什么事。

而且,她好像也隐隐期待发生点什么。

说起来,她的丈夫名叫阿壮,人倒是长得挺壮实,可惜在那个方面……实在是与阿壮二字不符。

而且,阿壮是信差,时差在外奔波,有时候一出门就是十天半个月。

再加上这信差又没什么油水可捞,家里的日子过的十分清贫。

一摸到阿媚的脚,向治更是魂儿都没有了。

真是个极品,可惜了一只金凤凰竟然落到了鸡窝窝。

于是乎,这小子故意轻揉慢捏,令得阿媚花枝浑颤,仿佛浑身上下有蚂蚁在爬。

没过多久,向治的手便慢慢往上……

“不要……”

阿媚下意识阻止了一声。

可是,声音却是那样的苍白。

她哪是向治这个花中老手的对手?很快,便彻底沦陷了。

而且,还有意无意透露了一句,说丈夫前两日出了远门,至少也得十余天才能回家。

向治大喜过望,更是彻底放开,留下来与阿媚一起过了几天神仙般的快活日子。

本来,这家伙一开始是打算鬼混一场,留下一些银子便抽身走人,就当是人生中的一次桃运。

结果,厮混了几日,竟然有些迷恋与不舍。

而且阿媚也舍不得放手,她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在她眼中,向治是个读书人,又有钱,哪怕是不要名分跟在身边也好过跟着阿壮过苦日子。

所以,更是施展浑身的解数讨向治的欢心。

于是,二人一起商议。

“公子,要不你带妾身离开吧,妾身不要名分都可以,只要公子能时常陪陪妾身,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向治有些为难道:“这恐怕不行,你丈夫好歹是衙门里的人,我带你私奔是要吃官司的。”

“那妾身就和他闹,让他休了妾身,等还了自由身,妾身再跟着公子离开。”

“怕是没那么容易,你长得这么漂亮,那家伙恐怕舍不得休了你。”

二人商议了好一会儿,始终想不到一个好法子。

后来,阿媚终于灵光一闪,说道:“阿壮身体有旧疾,他以前在外面受了风寒,病了好些天,一直咳血,治了好久才见好转。

这两年虽然好了一些,但只要天气不好,他便会咳嗽……”

听到这话,向治脸色一惊:“那你的意思是……”

“一不做,二不休……”

一开始,向治有些犹豫,毕竟这要冒很大的风险。

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放弃阿媚,最终答应与阿媚联手,不露痕迹地除掉阿壮。

这家伙虽然心术不正,但书倒也读过不少,而且还知道一些药理。

根据阿媚所描述的阿壮的病情,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定下了一条毒计。

因为阿壮的咳嗽是老毛病了,郎中也说过阿壮的肺有问题,如果好生将养与滋补,或许能慢慢恢复。

但是,阿壮在衙门干的是苦差,经常出远门送公文或是一些官府的信件。

一路风餐露宿的,收入也不高,哪来的条件将养身体与滋补?

所以,病情一直反反复复,时常都需要服药控制。

这也正好给了向治与阿媚下手的大好机会。

于是,由向治出面,在一地摊上买了一些乌头草。

这玩意儿是一味良药,但它同时也一味毒药,如用法不当或用量过当,都会引起中毒。

等到阿壮回家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出去这么久,一路劳碌奔波,又开始咳嗽。

阿媚像往常那样,去常去的那家药铺抓药回去煎。

不过,她与向治也不傻,没将乌头草直接混入药材中一起熬,而是单独熬乌头草,将熬出来的汤汁混入药汤,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怀疑,将药渣拿去检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阿壮哪里知道妻子已经背叛了他?毫无怀疑地喝下了药汤。

连喝了三天,病情突然加重,不停地咳血,而且呼吸困难,终于没熬过去,蹬脚走了。

阿媚哭的那叫一个悲天怆地。

不得不说,这女人演戏也有一套。

一切想像中还要顺利,因为大家都知道阿壮身体有病,加上刚从远门归来,可能是旧疾复发。

所以,根本没人怀疑。

草草将阿壮下葬之后,阿媚终于还了自由身,然后借口说要回娘家去住。

回娘家没住几天,便被向治悄悄接走。

二人瞒天过海,如愿以偿走到了一起。

一开始还好,二人如胶似漆,几乎天天黏在一起。

但是,新鲜感总会过去的,特别是像向治这样的浪子。

慢慢的,向治陪阿媚的时间越来越少,令得阿媚倍感失落。

她有一种自卑感以及危机感,如今还算是花容月貌,假如哪一天容颜老去,岂不是彻底没了地位,甚至被扫地出门?

于是,她的心态开始改变,她决定为自己争夺地位。

这女人可是一个敢谋杀亲夫的女人,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心态失控之下,这女人开始耍泼、争宠,将向家闹的乌烟瘴气,令得向家老爷子大为光火,喝令儿子将这女人扫地出门。

这也让向治很是恼怒。

他是,他心里有鬼,哪敢将阿媚赶走?

要是这女人疯起来,不顾一切将旧事抖露出来,那他岂不是要吃官司?

也正是基于这一点,阿媚才有底气闹,她相信向治不敢拿她怎么样。

甚至,还开始威胁向治,让向治将她扶为正房,说什么只要她成了正房夫人,任由向治如何在外花天酒地她都不管。

越是这样,越让向治厌恶她。

他怎么可能将阿媚扶为正房?再说,就算他同意,也绝对过不了父亲那一关,除非他与家里断绝关系。

所以,这家伙心生恶念,决定悄无声息除掉阿媚,以绝后患。

就在心生杀机之际,又正好与秦松发生了冲突。

所以,秦松这是正好赶了个巧,被向治给利用了。

向治借过生日之机,向秦松发出邀请,说什么要向秦松赔个不是。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秦松带了一些礼物登门参加宴会,哪知却一脚踩进了深坑,成了替罪羊。

虽然不知道向治具体实施的过程,但是许长安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认定了向治杀人在先,栽赃在后。

于是又一次找到代学山,将自己掌握的所有情况一一告知。

听完之后,代学山不由大吃一惊:“个中竟有如此曲折?”

“没错!”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又有谁能指证向治与她勾连谋杀?”

“不用谁指证,大人明日开堂审秦松,届时自有好戏登场。”

次日,代学山公开堂审秦松杀人一桉。

公堂外面站了不少百姓,纷纷赶来看个热闹。

“带被告上堂!”

随着一声喝,秦松被人押上公堂。

“大人,学生冤枉,学生没有杀人……”

一上堂,秦松便开始喊冤。

向治也在堂上,因为他是原告。

“秦松,亏我好心一片请你喝酒,你却禽兽不如……”

向治一脸悲怒的样子冲着秦松呵斥。

“砰!”

代学山拍了拍惊堂木,喝道:“根据本官的调查,此桉颇有疑点,带证人上堂。”

“带证人上堂。”

随着衙役的喝声,许长安大步走上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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