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六 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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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痛骂了一阵,见凌非全不像别的受罚宫人那般惊慌失措、求饶磕头,从头到尾全是她一人呼来喝去,时光长了亦觉无趣,虽然心头的那口恶气还没消除,但毕竟年纪大了,一口气总不能长久的坚持下去。

“贱人,你这般瞪着哀家,可是心有不服?你别以为自个儿能耐大,什么事情都做得;哀家这把老骨头,要盯着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哀家就让你心服口服!”说着,太后把手中攥着的东西往边上的女官那儿一丢,女官谨慎的收起,捧到了凌非跟前。

凌非刚挨了打浑身吃痛无法动弹,依旧匐在地上,只能抬眼望向女官手中此物,只见那是一方被揉捏的已经皱皱巴巴的白地锦缎帕子,边角有一点简单的花草纹样,很是眼熟,略微粗糙的针脚,可不就是以前她作女红练手时的作品嘛!只是这方帕子中央,却又多了数行遒劲有力、行云流水的字迹,并非刺绣而是用笔墨书写,道的全是缠绵、爱慕之意,甚或生死不渝等等,不过字里行间并无指名道姓,凌非亦不认得这笔迹。

当下,她心思回转,立刻就有了千百总念头与打算。当初她对于自己做的这些女红不甚满意,也就随手丢开,从未在意去向,因而被人得去也实属平常;也不知太后从哪儿得了这么一方,又知了这帕子原从她这儿来,就怒气冲冲的找到了她的头上罢。至于里头是否有人从中作梗、故意陷害,还是不小心遗落惹出了事端,一时凌非也难以分辨,但隐约觉得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凌非正琢磨着这些,考量着该如何澄清才是对自己最为有力,这时就又有宫婢进来,给太后过目了某样物品,太后也不经手,只示意同样呈到凌非跟前。

凌非看了一眼,见宫婢送来的捧案之中陈放的是一道展开了局部的卷轴,所见的文字都是些她瞧不明白的意思,似乎并非诗词曲赋、典籍经史,更与之前那方帕子中词句无关。她多瞧了几眼后,仍旧不知太后是个什么意思。

“哀家知道,没有个切实的证据你定然不服,没准还会继续蛊惑蒙骗皇上;哀家便特意使人去皇上那边,调来了这道奏章,命人详细的核对了笔迹,确属一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太后冷道。

笔迹?这确实是凌非没有注意到的一点,只是并非是她粗心大意,而是她这个习惯了简体字与电脑的二十一世纪灵魂,对于毛笔所书根本区分不出区别,更何况那奏章乃是端正小楷,而帕子上就显随性的多了,一眼看去,怎么都是两样。

不过太后既然如此说,又把两样呈到一起,十成十不可能在此处作假;可惜那奏章只现出了局部,落款被遮掩,否则凌非真想看看清楚,到底是何人被她牵连了受害,但在她心中,还是第一个浮现出了韩同的名字,毕竟若是真有人刻意谋害于她,找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出来,怎比的上韩同来的轻易!

这般想来,凌非不由后悔起了昨日的冒失,就算她笃定了玉玺一事皇上拿她没辙,但这事不方便于公诸天下,被有心人利用,她尚且先不去考虑自身的安慰,那韩同又当如何?韩家正逐渐的走出亡国衰败的阴影,从新焕发出生机,若是此等事情传出,哪怕最终查明事实、确认子虚乌有,但韩同的名声多少也会受了影响,在这个年头,无异于堵住了他的仕途!

凌非这才有些急了,忍不住埋汰起周元,想她被太后扣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连这份奏章都给太后的人取来了,皇上那边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难不成那周元还觉得这顶平白无故扣上的绿油油的帽子很是新鲜,不急着摘下来了?!

凌非恨的牙痒痒,虽然她也曾经因韩同与于郊相似的模样,而心生眷念,可是想是一回事,承认又是令一回事,更何况他们之间的确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过终归还没有揭示结果,太后也没有点出这份奏章出于谁人之手,凌非忍不住最后抱了一丝幻想,只要与韩同、或是他熟知之人无关,她就可以坦然等皇上出面解决,反正这事早已把皇上一并牵扯了进去,她又何必仅靠自己强出头呢!

太后见凌非面对证物虽神色略微几转,却终究没有悔过服罪的模样,不由愈发气上心头,又敲了敲龙头拐杖继续呼喝道:“贱人勿要惦记花言巧语诡辩,哀家查证过这帕子出于你手,亦是之前哀家的人在盈福宫内你所居内室隐秘处搜出,其上的字迹也与这份奏章上吻合,为一人之手笔;难不成你这贱人还想抵赖?!”原来,太后拖延的近一个时辰时间,是遣了人往盈福宫搜查去了。

太后这番明明白白的道出,凌非这才知晓为何太后会如此笃定,若非这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哪怕是她听了,也会有这般怀疑。

她已经明白,这绝对是有人陷害于她,否则那连她自己都不知去向如何的帕子,又怎会出现在她的住处,而太后又怎会知晓,并往盈福宫搜查。她当然不会认下这事,可是“证据”摆在眼前,她离开不得、也不能召唤张氏等人查问可疑线索,只是简单的否认,太后根本不会听信。

微微沉吟,她终于咬牙低声问了一句:“敢问太后,那份奏章是何人所书?”

太后闻言便笑了,只是笑的极为难听:“好一个何人所书!贱人你以为如此便能扰了哀家的认知,当你全然不知情吗?哀家以往听着传言,还当你是个明白人,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你别以为哀家居于深宫不知你当年之事,哀家早就听闻,早先他曾被你的父亲点为驸马,不过那时只是一句空口白话,算不得真,也从未行过六礼、昭告天下,也因此哀家才没把此事上心,才许了你入宫来,毕竟小儿父母之间说段顽笑时常有之,无伤大雅,谁知这是无穴不来风,你们竟然把皇上都瞒在了鼓里,私下苟且,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凌非有些傻了,她这绯祥帝姬也算做了几年,却从未听说过还曾有个驸马,忽然间跳了出来,她不能不为之惊呆;比起这点,哪怕是被人诬陷私通,都没有这事来的令她震惊。

不过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她更是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太后恨恨又道:“皇上的事情哀家不好多说,但韩同连这等事情都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犯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谁知他还包藏了什么祸心!贱人,你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旧情未灭,乃至妄图推翻咱们周家的天下!”

这一句,太后声色俱厉高声喝出,回音久久在空旷的殿内盘旋不去。

韩同……竟然真的是他,他被绯祥帝姬的父皇点为驸马……往日一幕幕情景浮现眼前,无论是张氏的讳莫如深,还是和惠的言语躲闪,都明白的证明了这个事情的真实性,或许那只是先皇一时兴起口头之约,想必那时绯祥尚幼,但天子一言九鼎,只要是知情人,都不会把这当做是顽笑看待!

凌非可不会认为周元不知此事,她甚至想到了周元几次针对她的安排都遣出了韩同,只怕并非是无知或是信任,而是明白的考验;甚至她连韩同被指婚一事,都怀疑到了!

恍惚间她感觉似乎人人皆知此事,可她作为当事人,却是最后一个得知,而且是在这样一个关头!她几乎忘记了刚才挨打的疼痛,只觉得心口被各种情绪填充了,首当其冲的便是对周元的恼恨与对韩同的无奈。

凌非失神的沉默,落在太后眼中便是她无力辩驳,认下了此罪,太后冷笑,言道:“事实俱在,看来你也服罪了,哀家便要……”

太后似乎想当机立断发落了凌非,这时却被凌非不顾礼节尊卑,出声打断了。

“太后!臣妾从来就没有做出有悖宫规妇德之事,此乃凭空捏造,还望太后与皇上明察!那方帕子是臣妾早先练习女红时之物,质地平常、针脚粗糙,并非贵重,从未刻意保管,早已不知收藏或是遗落在何处,随人都容易得之;若臣妾真如太后所言,对此人定然不会如此轻视,用这般简陋之物搪塞;且笔迹一事,未尝不能模仿!”

事关韩同,乃至太后对她的惩处,从太后之前把怀疑上升到了颠覆周朝来看,太后已然不会轻饶了她了;她独自困在这萱瑞殿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周元都没有出面的任何征兆,不知是太后刻意隐瞒,还是周元也认定了此事,凌非已然不可能如开头这般镇定自若了,她不得不为自己分辩,最起码,她也要拖延一些时光。

于是,她不仅为自己辩解,更是质问道:“敢问太后,是谁人把这般歪曲捏造、诋毁皇上与内庭的事情报于太后的?太后可曾想过,那韩同如今是皇上身边的一员大将,为皇上所倚赖,眼下风云变幻,少不得有人利用前朝遗留的一些契机,从中作梗!太后、皇上都是明擦秋毫之人,万万不能被小人所利用了!”

凌非争辩,也在了太后意料之中,太后倒是不怒,冷笑一声道:“你当三言两语就能左右哀家的意志?你的话信得,人家的话,哀家就不能信得了?哀家的打算,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能把你这个祸水处置了,哀家就算糊涂一回,又打什么紧呢!”

“来人,把这心怀鬼胎、坑蒙皇上的贱人,拖下去,杖毙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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