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归藏救她和曲无月是因为一张脸，那么，肯定就是因为那位师尊的脸了。

无论是他，还是连镜辞，在意的始终是那位始祖。

燕长笙记得原小说里，连镜辞为了原主，宁愿命都不要。

他不是为了原主，只是为了他心中心心相念的师尊。

“你是长笙。”连镜辞说。

“我看到你的师尊了，其实你和沈归藏，在意的，从来都是你们的师尊，也就是百年前那位始祖，对不对？”燕长笙声音平静，也没有之前的亲昵了。

她不喜欢被当做替身被喜欢着。

“长笙，你在说什么？”连镜辞皱眉说。

“沈归藏无条件信任曲无月，他认为曲无月是你们师尊的转世，所以，无论曲无月怎么作死，他都愿意为她兜底。而你对我不离不弃，也是坚定认为我是你师尊的转世。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呢？”燕长笙冷冷看着连镜辞说。

“长笙，你到底要说什么？”连镜辞问。

“其实这具身体的魂魄早就换了，你想要守护的师尊，早就死了。我是哥替代品，我只是占据了这具身体。”燕长笙也不想隐瞒了。

随便连镜辞知道真相会怎么做，但她不愿意当任何人的替身。

大家喜欢的，始终是百年前那位师尊。

不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

“燕长笙，是不是，不是你说的算，是你结出的莲生金丹说的算。”连镜辞脸色严峻。

“一颗金丹能说什么？我就是好运……”

“你错了，只有莲生金丹，才能证明你是谁。”连镜辞打断了燕长笙。

燕长笙愣了愣，不敢贸然说话，她问玛苏丽：“这是莫名其妙就走到了剧情点上？”

“你可以试试说下去，能不能把任务做了。”玛苏丽道。

连镜辞见她不说话，便接着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是谁。”

他的语气实在过于坚定，让燕长笙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那你说说，莲生金丹到底代表着什么，它为什么能证明我是谁？”燕长笙问，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金丹既然能够单独作为一个任务剧情，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信息点。

“你自己迟早会知道的。”连镜辞说。

他现在不便说明，因为他这边龙傲天给他的任务，就是要燕长笙探索金丹的秘密。

连镜辞当时想，既然任务是这样的，说明需要燕长笙自己探索自己的这一生……所以，他不会告诉燕长笙。

燕长笙想，又是这样的话。

她刚生气地想完，就被连镜辞握住了手：“长笙，你就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就是燕长笙。”

燕长笙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这次等她睡足了，连镜辞表示继续去灵仙派。

燕然已经死了，沈归藏现在不知情况。不过既然他们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

他们出发再上灵仙派。

这次还是柳看月来守门，经过上次的事情，柳看月态度已经不敢像上次那样嚣张跋扈了。

“你们又来干什么？”柳看月一脸警惕，让弟子们分散，都警惕万分地盯着他们。

“我们要见沈归藏。”燕长笙直接开口说。

柳看月冷脸道：“说了师尊在闭关——”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连镜辞打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