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意识都没有任何反应，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众人的脑海中才接受到这么一条信息：

“听明白了，但是我不信。”

众人均是一愣，都没想到这个球竟然这么皮，还能做出这种骚操作。

祝昂山十分沉着冷静，他走到路西法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把你的刀叉借我用一哈子。”

路西法满脸懵，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和索尔对视了一眼，索尔用眼神示意了他，于是路西法掏出刀叉给了祝昂山。

祝昂山丝毫不在意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他只是接过刀叉之后冲向意识，一边冲锋一边大吼：

“妈个批耶！劳资把你个龟儿子切片咯！让你嚣张！让你跟我骚！让你不信我！你敢不信我？劳资这么明显的气息都外放出来了！刚刚不是文件熟悉的味道了嘛！”

“还分辨不出来嘛！这不是我前世的味道！难道还能是银鹭八宝粥的味道嘛！你龟儿子给我等死！”

这一通操作把众人都给看慌了，文森特还有路西法、索尔，拦得拦，抱的抱，劝的劝，好说歹说才把祝昂山给拉了下来。

这让他上去了，谁知道意识会不会被他捅几个窟窿，别真的怼生气，以后没办法吸收可就不好了。

反正不能穿越位面，所以盘古就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抱着膀子看戏，看见祝昂山崩溃的样子他倒是满脸的兴奋，甚至还掏出了手机拍视频。

也不知道这个手机是哪儿来的，反正这会儿拍祝昂山暴走的视频倒是杠杠好用，一点都不含糊。

祝昂山意识到自己的样子被盘古拍了下来，于是停止切片转而面对盘古开始开炮：“你娃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个人手上拿的，是不是店里偷的！”

面色一整，盘古果然像是被说中了一般，赶紧收了起来藏进衣服里，但是嘴上依然不依不饶：

“哎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讲话啊，我跟你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干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是要讲道理的啊，你这个态度很不好啊。”

“观察者的事情能叫偷嘛？嗯？我这叫借！没文化。”

不管是偷还是借，总之盘古再也没有把那个小手机拿出来拍视频，对于祝昂山来说，就已经达到了目的，他“哼”了一声，转过脸去，重新面对意识。

“年轻人，不要这么急躁啊。”盘古继续抱着膀子看戏，脸上只有几个大字——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这么急躁，人家当然不愿意认你了，你得拿出更多的证据啊！”

“还拿证据？我他娘自杀了然后让我的下一世来找它行不行？这样它就知道我确实来找过它，前世、今生、下辈子，都他娘是我！”

“你这些话修修改改当作去告白还挺好的。”

面对盘古的无情吐槽，祝昂山终于不想再理会，他决定将全部精力放在和意识的对话上面，再尝试最后一次，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把这个玩意儿打包了带走，拴在中庭星球上空再说。

不就是熬鹰嘛，那就熬呗，反正大家都死不掉，大不了一起天荒地老呗。

想着假如意识真的不肯归附，他就要和一块石头天荒地老，祝昂山的心里还是比较慌的，明明都没有抱的美娇娘，和一块石头相爱相杀算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