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侠义释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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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风实施令人,赢了比武,却不肯娶亲,反施重手抓伤念一。念一只感一阵催心刺骨的剧痛,惨叫声中,已被安元风抛掷开去。念此物说:“爹,你怎样了?”

厉爪深挖下,念一背门遗留触目惊心的血洞。念此物说:“爹,这人好狠,今日且忍一忍。”念一说:“哼,今日不跟他拼了不能算完。”一枚亲事,变成血染当场,紫界路见不平,哪里还忍得住?挺身而出。

紫界说:“喂,你这样干不对啊。”安元风说:“你这小子来多管闲事,要想怎地?”

紫界说:“人家旗上写得明明白白是比武招亲,你既下场比武,该当娶了这位姑娘才是。”安元风说:“关你屁事,我不娶又如何?”

安元风说:“你自己看上了她是不是?”安元风不由分说,蓦然出手如风,狠狠一记耳光重刮紫界。紫界说:“你。”紫界惊怒交加,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等蛮不讲理之人,目瞪口呆。安元风说:“是你自找麻烦。”

安元风杀得兴起,揉身抢上,双掌如雷击电闪,竟向素未谋面的紫界展开猛攻。紫界不及细想,使出跟师父们练过无数次的拆解手法,封截来掌。短兵相接,双方激斗起来。

安元风招数灵动,变化多端,后着绵绵,颇具章法。一轮交手,可见安元风曾得名师指点,姿态既潇洒又好看。紫界招式简朴,全无花巧,只是硬桥硬马的见招拆招。故此他以守为主,门户严谨,能攻则攻,绝不冒进。

二人掌爪交击,桥臂互架,动作快如疾风,闷响连珠,斗得极为紧凑火爆。念一心想:这少年慷概仗义,实是血性中人,就像我那义兄一般无异。念一的目光,不期然落在锦旗下的兵器。利刀长枪,本是寻常不过的兵器,但对念一来说,却是意义重大,背后象征着一段肝胆相照的友情。

念一思潮起伏,回想起昔日自己手持铁枪,跟义兄比试切磋的情景。念一心想:咱们两家的孩儿若然出生长大,也该和眼前少年差不多年纪了。紫界,安元风腕臂交缠,互相角力。

紫界内力已有一定基础,略为占优。紫界说:“你既不愿娶这位姑娘,就将鞋子还给她,咱们无需再打。”安元风说:“还给你好吗?”安元风竟肯爽快答应,取出绣花鞋灌劲掷出。紫界只觉眼前一花,绣花鞋已迎面射近。

安元风掷鞋诱敌,同时欺身上前,紫界不虞有诈,刚伸手接住绣花鞋,顾此失彼,胸膛立中重掌。斗内力,无疑是紫界稍优,但论机智,则远不及工于心计的安元风了。紫界胸口剧痛,恐防安元风乘势追击,慌忙起脚扫踢。

安元风夺回绣花鞋,腾身跃起,轻易避过。紫界腿势落空,连转数圈,踉跄跌退。紫界心想:要不是我练有内功,受了这掌岂非胸骨断裂,内脏震伤?世上怎么会有此等蛮不讲理,心肠毒辣之人?

紫界天性质朴,自幼又一直与粗矿诚实的蒙古人相处,对人性之险恶全然不知。虽然邱仁子,白字在等近年来已说过不少江湖上阴毒狡诈之事,但他只当听故事般,听过就算,既非亲身经历,便难深刻脑中。

安元风说:“凭这点三脚猫功夫,就想打抱不平?回家叫你师娘再教二十年。”紫界说:“我没师娘。”安元风说:“嘿,那么叫你师父快娶一个。”紫界说:“你别故意扯开话题,不交出鞋子休想走。”紫界吸了口气,在胸口运了几转,疼痛立减,奋起再上。

安元风说:“哼,真婆妈的家伙。”

人影交错,几个照面,安元风凭着精妙招数,占取上风。但紫界拼着一股狠劲,咬紧牙关,奋力迎战,始终缠斗不休。此时,天降飘雪,寒意大盛,但一众围观者见有热闹好瞧,竟谁也不走。

念一心想:如此斗下去,定会惊动官府,闯出大事,但人家仗义相助,我岂能一走了之?念一突然啊了一声。

只见安元风的家将群中,不知何时多了三个形相特异,大有气派的武林人士。他们是大盗收钱人连呼。手印指令上人。天山子翁立。手下说:“上人,你老下去打发那小子吧,再缠下去,小王爷要是一个失手,那可不得了。”

子翁立说:“指令上人是手印大高手,等闲怎会跟这等混小子动手,有失身份。”指令上人微笑不言,显是心中正有此意。

连呼说:“小王爷功夫比那小子高,怕什么?”念一心想:原来这无赖少年竟是小王爷,再斗下去,可要闯出大祸来。子翁立说:“小王爷学了这身功夫,不在人前显露,岂不空费了这么多年寒暑之功?要是谁上去相帮,他准不乐意,嘿嘿。”

连呼说:“子公,你说小王爷的掌法是哪一门功夫?”子翁立说:“连老弟,要是你老哥不走了眼,小王爷必是跟黄衫派道士学的武功。”念一心想:这下流少年是黄衫派的?连呼说:“子公好眼力,你向在天山下修仙炼药,对中原武学的家教门派却一瞧便知,佩服之至。”子翁立说:“连老弟取笑了。”

指令上人说:“可是黄衫派的道士常跟我大国作对,怎会去教小王爷武艺,这倒奇了。”子翁立说:“六王爷折节下问,什么人请不到?似你连老弟纵横河北,河东的豪杰,不也到了王府里吗?”

安元风数次抢攻,都被紫界以迟缓厚重的掌法震回。子翁立说:“连老弟你瞧这小子是什么家数?”连呼说:“这小子武功很杂,似不是一个师父所授。”指令上人说:“连兄说得对,这小子是南海七侠的徒弟。”突然,一辆轿子走进武场。

手下说:“王妃来了。”现场正斗得不可开交,忽然有十几名军汉健汉手执藤条,向两边乱打驱赶闲人,开出一条通道,让一顶由六人抬着的绣金大轿过来。

安元风掌力疾吐,势猛劲雄,暂且逼退紫界。安元风说:“多事,谁去禀告王妃来着?”只听轿子内的王妃说:“怎么跟人打架了?大雪天里,也不穿长衣,回头着了凉怎办。”念一闻言浑身一震,如遭电击,心神大乱。

念一心想:怎地这声音,跟我那人这般相似?唉,这是大国的王妃,我想念妻子发了痴,真是胡思乱想。安元风说:“妈,我好玩呢,一点没事。”

轿帐暖维牵起,王妃情晋韵一袭毛皮大衣,稍稍探出半个身子。情晋韵说:“快穿衣服,咱娘儿便一起回去。”念一心想:是她?真的是她?念一凝神注视轿子,身子犹如泥塑木雕般盯住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紫界说:“你不把鞋子还出来,咱们永远没完。”紫界见安元风披上毛皮大衣,似是要走,哪肯罢休,大步上前喝止。安元风说:“妈,你瞧,这乡下小子到京师来撒野,不给他吃点苦头,只怕他连自己老子姓什么也不知道。”

情晋韵说:“住手,别打了。”连呼这时说:“小王爷,我给你料理了,省得以后这小子再纠缠不清。”

指令上人和子翁立同时心想:这连呼倒真会拍马屁,一上来便抢着向王妃,小王爷卖乖示好。连呼一跃而起,纵上半空,别看他身材五短,气势凶灵至极。两掌一拍一推,厉劲狂涌而下,紫界骤觉四外压力奇大,犹如被困风暴之中,气闷窒息,难以逃避。

紫界心知无可避免,只得双臂挺举,豁尽往上挡架。指令上人心想:这掌轰下来,小子手臂非断不可了。突然,一把声音说:“慢来。”呼喝声中,一道人影横空而至,腿出如电,卷起一阵罡风,截击连呼的猛掌。

掌****击,闷响声若裂棉,劲气爆破四周,连呼和那人影反震互分,拼个旗鼓相当。那人影落在地上,护在紫界身前,赫然是长眉秀目,身穿道袍,背挂长剑,手握拂尘,颇有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此人是黄衫派的处依然。

连呼说:“道长可是黄衫派的处依然?”处依然说:“连兄言重了,贫道正是处依然,真人二字,决不敢当。”子翁立三人不禁心中一震,他们都知道处依然是黄衫派中响当当的角色,威名之盛,仅次于薛仁。

处依然指着紫界说:“贫道与这位小哥素不相识,只是眼看他见义勇为,奋不顾身,好生相敬。”“斗胆求连兄放他一命。”连呼心知既然黄衫派高手出头,只得卖个人情。连呼说:“好说,好说。”

处依然对安元风说:“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是谁?”安元风说:“我叫安元风,我师父的名号不能给你说。”处依然说:“看你出手,我早料到你是薛仁掌教师兄的弟子,你敢说不是?”

安元风说:“道长既认识家师,必是前辈,就请道长驾临舍下,待晚辈受教。”安元风对着紫界说:“请问尊姓大名。”安元风不等处依然答话,转问紫界。紫界说:“我叫紫界。”念一心想:紫界?

念一心想:这么巧?这是我义兄起的名字。安元风说:“我们不打不相识,紫兄武艺,小弟好生佩服,请紫兄与道长一同到舍下,交个朋友如何?”紫界说:“那么你的亲事怎么办?”安元风神色尴尬,瞄向念此物。

念此物一脸忧郁,楚楚可怜,安元风顿感心中不忍。安元风说:“这事慢慢从长计议。”安元风说:“道长,晚辈在舍下恭候,你问王府便是,天寒地冻,正好围炉赏雪,请来喝上几杯吧。”客套一番,安元风跨上骏马,打道回府。

王妃,一众轿夫家将,军汉仆人和指令上人三名高手,亦随行离去。念此物惘然若失,抬头送安元风远去,显得依依不舍。念一心想:唉,女儿她。

处依然对紫界说:“小哥,你跟我来。”此时风雪渐大,天地昏暗,人群一哄而散,广场只剩下念一父女,一片苍凉景象。树干后悄悄探出一个娇小人影,赫然是回复小叫化装扮的薛冰清。大兴府城外,处依然把紫界带到偏僻之地。

紫界说:“多谢道长救命之恩。”处依然说:“你的根基扎得不坏啊,你师父是谁?”紫界毫不隐瞒,道出自己来历和师承,包括薛仁曾教他吐纳做功之法。处依然说:“掌教教过你功夫,好极了。”

紫界说:“安元风要肯娶了那姑娘,道长就饶了他吧。”处依然说:“薛仁掌门师兄不日就到,听说他收了一个姓雷的徒弟,说要到见下楼和你比试。”处依然与紫界返回城中,前往西城大街高升客栈,探望念一父女。

登门造访,紫界二人为之一愕。只见念一面如白纸,伤患似乎比刚才恶化。处依然急忙为念一检查伤势。背部指孔其深盈寸,虽已止血,伤口附近却皮肉高肿,色作淤红,甚是难看。处依然心想:安元风这门阴毒狠辣的手法,不知是谁所传。

伤人如此厉害,自非朝夕之功,薛师哥怎会不知?知道之后,又怎会不理?处依然对念此物说:“令尊伤势不轻,须得好好调治,明日我再来瞧你们。”

客栈门外,早有十多名锦衣亲随,躬身迎候紫界二人。手下说:“小的奉小王爷之命,请道长和紫爷到府中赴宴。”处依然说:“引路吧。”王府。前呼后拥下,处依然和紫界抵达王府,只见朱红大门之前左右旗杆高耸,六头威武狰狞的玉石狮子盘坐两旁,一排白玉阶梯直通到前厅,气派豪雄。

紫界知道王府就是大国的六王子安元烈,不由心头一震。紫界心想:大汉要我杀安元烈,可是他儿子却是薛仁徒弟,处依然的师侄,我该不该杀他父亲?进入王府后,一路穿过回廊,过庭院,绕画楼。

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来到一间气派豪华,金碧辉煌的花厅。厅门之前,安元风头戴花冠,身披红袍,腰围金带,一副富贵打扮接见相迎。

安元风说:“道长和紫兄来临,真三生有幸。”处依然哼了一声。处依然一见安元风既不下跪叩拜,又不口称师叔,眉头大皱,心中有气。紫界啊了一声。甫踏入厅堂,紫界骤觉浑不自在,似被一股无形压力笼罩,只见内里早已招待十名贵客,或坐或站,众人皆投以不善目光,弥漫一片死寂肃杀的气氛。

宴无好宴,安元风倾巢请出父亲礼聘回来效力的各路邪派高手,显然心怀不轨,用意不良,紫界与处依然等若送羊入虎口,形势极为恶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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