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牛一天大笑，“不不不……”

“怎么武大官人又舍不得了？”一个女票客讥笑道。

牛一天摇头道：“怎么会？”

“武大官人是在家里找不到存在感，才来丽春楼的吧？那就得大方点儿。”又一个女票客慢条斯理说道。

“像你一样，占了一个桌子，只要了一盘花生米，和一壶清水吗？”

这个女票客脸色变了变没说话，他的确没什么钱。

头一个女票客继续道：“听说潘金莲宁愿用手，也不愿意让你爬上身来，这是真的假的，身材矮小，是不是那个地方也很短呢？说实在的，你也的确有些难看，如果长得有我三分之一的相貌和长，那就行了……””

“哈哈哈……”众女票客笑了起来，仅靠一两银子，就赚取了风头，是他们不想看到的，免不了冷嘲热讽。

在丽春楼当然要说下流的话，让这些本来道貌岸然的人释放一下本性。

牛一天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得感谢我。”

头一位女票客疑问：“我感谢你什么？”

牛一天悠悠道：“我父母给我这个长相，我也没办法，难道我还要埋怨父母吗？我还感恩不及，没有我这样的人突出你的不凡，你又怎么能取笑别人？没有我，恐怕你在这些人当中也显露不出来，但是我们还都没露下身，你就说你的长，空口无凭，怎么样敢不敢当众比一比？不要随口就胡说八道，有些矮个子的精华都在那块呢。”

“……”众人皆愣。

而这位女票客是位有钱人家的公子，自然是众人中瞩目的存在，偏偏无法解释，和一个卖炊饼的争执本就降了身份。

他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比比谁的弟弟长，一合扇子，连声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牛一天看他的穿戴，自然知道他的出身是什么人家，冷声道：“下流的话谁都会说，你穿得好一些说下流的话，就不有辱斯文了？想哗众取宠，那也得靠自己的本事，想踩着别人露脸，那才是卑鄙无耻！”

“你你你……”这位女票客气得说不上话。

牛一天转而笑道：“红姐，你的臀怎么能是她们可比的，她们的价值一两，你的可就价值十两。”

老鸨第一次被人称呼为姐，也颇感有趣，问道：“我的怎么就价值十两了，我的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

“因为她们的卖艺技巧都是你传授的啊，你的功夫更好，这臀不比年轻人的差，甚至更紧实挺翘，”牛一天拍了上去，另一只手拿出银子道，“要是被你这一夹，我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的。”

老鸨想不到这武大郎这么会说话，使得她心花怒放，谁不愿意被夸年轻，谁不愿意保持姣好的身材，而且他果然掏出了十两银子！

这钱，有些人一年还赚不到，就摸了一下给出去了？所有人都十分惊讶，就连那个有钱的公子都没这个魄力。

“我这臀可不是金子做的。”老鸨假装将十两银子往外推。

牛一天塞进了她的胸口，沉甸了一下，他也趁机揩了一把油道：“金子做的反而不值钱，肉做的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