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洞中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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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见司马懿仍然在原地发呆,于是唤道:“仲达,仲达?”

司马懿心中的千头万绪一下子被这声呼唤所打断,大梦初醒般地“哦”了一声看向王俊。

见司马懿这般心不在焉,王俊皱了皱眉,不放心道:“进去之后见了师祖,切不可失了礼数,不命曰坐不可坐,不指有所问不可言,记住了吗?”

司马懿点头道:“弟子谨记师伯教诲。”但心里却暗暗苦笑:这不是跟我家府上的老爹一般做派吗?看来这次又得浑身不自在了…

进了洞府之后,只见四周并不像从外面看上去的那样狭窄阴暗,反而越往里走越宽阔高广。

走着走着,司马懿的面前便出现了一部长长的石阶,沿山石垒砌的高台而建,每五阶两旁都设有灯台,放眼望去,这些灯火如同一条火龙般向上直通前方高处。

看到这里,他心里顿时一惊,从这长阶算起,通上去至少也有三百来米的距离,而我进了山洞之后也走了足足有七八百米的样子,而刚才进洞之前师祖王长那声传唤竟能像在不远处一般清晰,而且声调平和低沉感觉丝毫不费力的样子,这得是何等高深的功力才能做到?这么看下来,这传说中的北斗真人只怕比功力变态的王养年还强。

带着这样的震撼,司马懿继续迈步往石阶上方蹬爬而去。

行至半路,司马懿隐隐约约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越来越大,直到他踏上了最后一层石阶之后,终于看到眼前天然形成的石拱门上,水滴不断地从石缝之中落下,形成了一扇晶莹的水帘,组成水帘的水滴落地之后,又在附近形成了一条清澈的溪水,穿梭在脚下这一片片岩石之间。

司马懿看了看地形,发现这溪流中乱石,竟像是形成了一条斑驳的石路。

于是思索片刻后,他便先在水帘拱门前道了声:“师祖,弟子司马仲达觐见!”

然后,就运了口气,运用鹿步轻巧地在一块块岩石上腾挪跳跃,不断前行。

又走了大概不到盏茶功夫,司马懿终于看到前方一片波光凌凌间,一座高台若隐若现,在高台之上似乎坐着一人,不知是不是师祖北斗真人。

正当他犹豫之时,身影处传来呼唤道:“仲达,近前来。”

于是他心中一定,道了声“唯”之后便立即往高台前走去。

走近后一看,司马懿发现这里竟类似一间静谧的石室,四周除了一张高台石榻及一盏灯台之外再无任何东西,显得格外肃静。

而灯台上的光芒洒在附近的水面,又从水面反射在墙壁之上,让这石室四周的光线显得变化莫测,增添了几分神秘。

司马懿走近那人身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弟子木门亲传司马懿,拜见师祖。”

随后,他起身看了石床上面一眼,而这一眼却让他瞧得心中一惊。

只见石榻之上的师祖王长骨瘦嶙峋,始终闭着眼睛,一头白发也披散在肩背上,怎么看都像个快要逝世的饿殍,再加上这幽暗迷幻的环境倍显诡异。

就在这时,这干瘦的老者开口道:“辟谷多时便是这副模样,仲达莫慌,随便找地方坐吧,莫要偏听那些严苛教条,修道之人讲究随心而动,修心而止。”

这下子司马懿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不过随后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后更让他震惊不已:这北斗真人明明闭着眼睛,但却似乎一下子就能洞悉自己动作表情甚至是内心所想,当真厉害,好像一切都早已被他看透了。

想到这里,他索性坦坦荡荡地依言坐在了床榻边,静待下文。

王长察觉到司马懿的动向后点了点头,开口道:“不错,仲达一颗道心倒是灵性十足,更兼真诚,既如此我便开门见山了,汝…究竟来自何方?”

司马懿心里再次掀起波澜,但随即想到师祖洞察一切的本领,索性老实交代道:“师祖明鉴,弟子实非此时之人,乃是来自于将来。”

王长闻言之后皱着眉头喃喃道:“将来…将来…”

一旁的司马懿见王长半响不语,于是担忧道:“师祖…可是有何不妥乎?”

王长却似是而非地道:“道由心生,妥与不妥,在于汝而又不在于汝…”

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仲达,今日五行祭上,汝可曾在心中听到五句罡咒?”

司马懿想了想回道:“弟子不仅今日在神坛上听到了,而且自弟子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时常在梦里也听到类似的只言片语,不知何故?”

王长眼眉一挑道:“哦?可还在梦中看到过其他什么吗?”

司马懿仔细回忆了之后说道:“火光。”

王长听后脸色微微一变,感慨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司马懿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祖?”

王长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后,转头说道:“仲达,看来自我奉祖师正一真人之命出师下山,并且开创五行观数十载,为的便是寻你啊!”

司马懿闻言不禁一脸错愕。

王长似乎也明白司马懿的感受,于是一边回忆,一边解释道:“当年,祖师在羽化前曾夜观天象,推测天下有倒悬之念,而代表斗数之主的紫微星以谋主、政星之道趋吉避凶,这就意味着,紫微星下凡之人将是解天下之危的关键所在,是以我与师弟,也就是世称南华真人的赵升下山之后,北南而行苦寻此人,但经多年无果之后,我便决定开山立派,一边广招天下可能之人,一边与众弟子共同寻找,虽然如此也不一定可以寻到,但总是比我师兄弟二人找快多了。”

说着,王长又转过来看着司马懿说道:“十六年前,也就是你降生的那年,我无意中发现了一种能将一己之念在特定状态下传达到很远的静思之法,但条件极为苛刻,不仅需要闭关,而且还要辟谷才能做到,于是从那时起,我便将教中的事务交给了我儿王俊,自己便走进这水门山开始了数年的苦修,不曾想你竟真的可以听到,这机缘足以证明,你就是那紫微星降世之人!”

听完王长这几句话,司马懿已经彻底被雷到了,不过虽然乍听这些话确实有点扯,但仔细品味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认,冥冥之中好像还真是有一种让他不得不信的东西存在。

其实司马懿不相信这番话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本人并不是真正的司马懿,而只是前世中那个普通的中医。

所以司马懿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妥当不妥当了,索性直截了当道:“师祖,说白了我就是个前世穿越来的普通人,弟子并不觉得自己智慧超群或者天生是个当官的料,而且更不想做什么紫微星下凡来拯救世界,其实…我只想回到自己的那个时代。”

出乎意料的是,王长听完这些话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是意味深长地笑道:“其实,这与汝之心愿并不相冲,咱们道家所谓的道法自然,无所不容,自然无为,方能圆通,说的就是顺势而为,而眼前这般万年无一的机缘便是道,所以寻道而至,自会找到你心中的答案。”

听到此处,司马懿心中虽然还是不情愿的成分更多一些,但也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这个修道多年的高人看来,起码这还算是一个回去的办法,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这和咱们现代人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是很类似:努力或许还有希望,但要是不努力的话连希望都没有。

想明白了这一节,司马懿只好点了点头:“既如此,弟子便顺势而为一次,反正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王长想了想点头道:“此话虽然有点古怪,但确实是那个道理。”

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灯台道:“仲达,把它向左方拧一下。”

司马懿看了看那立在石床旁边的灯台,见其台座和灯盏之间有一段细长的地方可供手掌把握,于是依言走了过去双手握住,随即将灯台沿顺时针用力一拧。

只听咯噔噔一阵响动后,灯台后方的岩壁上机关瞬间被激活,不一会儿就露出了一块二尺见方的壁橱来,里面摆放着一支小玉瓶和一张符。

王长听到动静之后吩咐道:“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我。”

于是司马懿依言将那两件物事拿了出来交到他手上。

随后,王长一手捏着符,一手摩挲着那支小玉瓶,思量着什么。

过了片刻之后,他忽然对司马懿说了句:“仲达,速运气将耳窍阻塞,然后用手捂上。”

见识过王养年坤吼的司马懿这次终于学乖了,听了这句提醒之后立刻照做。

这对于他来说确实并不难,因为运气阻塞耳窍的方法就是运用五行先天功的导气之法,用气息刺激他在神坛上运针时的几个穴道即可。

于是,他运足气息准备好之后就对王长招呼了一声,之后赶紧用双手将耳朵紧紧地捂了起来。

饶是如此,司马懿随后依旧清晰的听到了北斗浑厚的嗓音:“俊儿,将汝等师兄弟们的祭酒令都拿进来给我,顺便将极儿也唤来见我。”

说罢又一抬手,司马懿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劲将自己的双手挪了开来,同时还将体内阻塞耳窍的的气息也逼退了下去。

没等司马懿缓过神来,王长紧接着说道:“仲达,我手中这两样东西,一样叫混元仙露,另一个则叫做镇元真龙符,乃是当年祖师正一真人传下来的宝物。据传混元仙露乃是上古轩辕逐鹿大战时从神农氏那里得来的,有守正驱邪之效,而这张镇元真龙符,则是当年大战蚩尤时炎帝与黄帝结盟之物,据说他们在战胜蚩尤之后,由于其刀枪不入,不死不休,直到用了此符之后才将之封印了起来,而这两样东西就是我五行观的天道传承。”

司马懿现在心中一团甚多,只能先捡最想知道的说,于是好奇道:“各山门的传承一向都是技艺经典,如何单凭这两件物事就成为五行观的镇山之宝了?”

王长笑了笑:“莫急,且听我说。这两件宝物乃是举世无双的天道四奇之一,传说只要能将这四奇珍宝集齐,然后赶赴神农顶的炎帝陵,任何人都会得到自己寻找的道之所指,也就是心中的答案,而这也是只有通过五行祭选出的紫星降世之人才能拥有它的原因。”

司马懿听后大喜,因为如果按王长所说,若是集齐四奇宝物后去了神农顶,那自己回去的线索很可能就会出现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精神一振道:“既如此,其他三奇又是什么?都在何处?”

王长沉吟了片刻道:“天机四奇分别为旭日神剑、黄帝钟、碧海龙角以及我正一道代代相传的这两件宝物。至于其余三奇之所在…却至今无人知晓啊。”

一听这话,司马懿心里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一下子熄灭了许多,要知道天下之广阔,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要找到这三件奇宝是无异于大海捞针的。

王长明白司马懿的心思,不禁慰声道:“仲达莫要气馁,需知汝本就身怀不凡机缘,只要道心坚定,我相信寻道之旅定会不负汝心中之志的。”

说完,他将混元仙露和镇元真龙符交到了司马懿手中,嘱咐道:“切记,没有集齐四奇珍宝前万不可将之遗失损毁。”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弟子王俊携徒孙王极觐见。”

又过了一会儿,就见掌教王俊带着儿子王极,两人从远处几个起落就来在了王长身前,随后先是恭恭敬敬地跪拜见礼,紧接着便正襟危坐在了司马懿对面。

司马懿见二人来到,起身行礼:“见过掌教师伯、大哥。”

王俊微笑着点了点头,王极也是满眼笑意。

王长捋了捋胡须转向王俊父子这边说道:“看来真如俊儿所言,极儿已与仲达结拜为异性兄弟了,真是妙啊。”

这时,王俊将手中的五枚祭酒令双手奉上:“师父,五门祭酒令在此。”

王长接过之后,拿出其中一块,随后运气于掌,双掌一上一下反向一拧,下一刻那质地坚硬的祭酒令竟成了一寸大小的圆形钱币的造型。

紧接着,他又分别拿起了其余四块,依次按照同样的方法将它们也都做成了钱币的样子。

就这样,在北斗真人王长逆天的功力之下,这五块名扬天下的祭酒令从此成了五块钱币大小的玉币了。

之后,王长转过来对王极道:“极儿,既然汝兄弟二人情同手足,那么爷爷便交待汝一重要之事,如何?”

王极闻言神色一正,拱手道:“但凭师祖吩咐。”

于是,王长就将那五块玉币交到了王极手中,吩咐道:“汝父亲身负主持五行观大任,虽说已成功完成本门使命,但我道家除了使命之外,更有肩负教化黎民,赐福苍生的责任,是以他是无法下山,而助仲达寻得天道之事,爷爷就只能交付与汝了,这五枚玉币是五炁真君妙应课无双之选,日后汝可借此助你二人趋吉避凶。”

王极接过五枚玉币之后,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地神色,讷讷道:“爷爷…您是要我等…出师下山?”

王长伸手摸了摸王极的脑袋,神色中充满了宠爱和不舍,说道:“极儿下山后谨记恪定道心之理,早晚有一天你的病会好的,只是爷爷…唉…”

他伤感片刻后摇了摇头,随即对王俊吩咐道:“好了,汝等退下吧,去告知各山门弟子,今夜过完上元节后,明日一早便都下山去吧。”

王俊虽然也不舍得自己这个独子,但现在既有师命又有父命,他不得不从,于是道了声“唯”之后,便带着司马懿和王极一起出离了洞穴。

此时,外面已是酉时,也就是用晚饭的时间。

而在出来的路上,王极消化着别离的哀愁,而司马懿则是思考着今后的人生,所以二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均沉默不语。

直到他们到达了洞口后,王俊转身看到了二人的样子,于是轻叹一口气道:“汝兄弟二人先叙话,我去通知各山门弟子。”

二人闻言一下子从情绪中抽离了出来,赶忙行礼道:“恭送师父(师伯)。”

接着,他二人起身目光交汇,似乎都读懂了彼此的心事。

所以王极刚开口说了声:“仲达…我…”

之后司马懿就接过了话茬道:“大哥不必多说,今晚咱兄弟三人就不赏灯了,你多陪陪王师伯,我去土门请二哥到草庐喝两杯就是了。”

王极满眼感激道:“也好…如此…多谢仲达!”

司马懿摆手道:“大哥说得哪里话,咱兄弟三人何时如此见外了。”说着,他笑了笑便转身离去。

王极目送着司马懿远去的身影,眼中又充满了温暖之意…

土门这边,当消息传达过来时,郭嘉和几位师兄们的反应各不相同。

田丰沮授以及逢纪审配等年龄较大的弟子一个个均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因为他们此时出山正值当打之年,都想凭借自己这些年所学一展平生抱负。

而徐干、应英等年龄较小的弟子则是一副错愕和不舍的神情,因为在他们看来,山门已逐渐成为了自己第二个家,此时突然就要离家出走,自然会有诸多牵挂。

郭嘉虽然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一下子就猜测到此事一定和司马懿有关。

正当他要迈步出门一探究竟时,远远就看见了自己的这个三弟正向这边走来。

到了近前后,郭嘉看了看司马懿问道:“方才掌教师伯通知我等明日下山,是不是与汝有关啊?”

司马懿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到这里,于是一把捞住郭嘉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二哥随我去草庐,咱们一边饮酒一边聊。”

不等郭嘉说什么,他就已经被司马懿拽地一溜小跑了,不禁急道:“哎哎,仲达慢点儿!大哥呢?他不一起来吗?”

司马懿边跑边回头苦笑:“你说呢?”

郭嘉闻言立刻想到掌教刚才传达的师命,所以马上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王极这是像趁着最后这点在山门的时光多陪陪家人啊。

不一会儿,兄弟二人就在木门别院的草庐中开始了他们的“毕业酒会”。

司马懿一边喝着,一边将自己洞中见闻转述给了郭嘉,同时也将自己对于其他三奇宝物位置的困惑诉说给他听。

只见郭嘉听完之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咂摸着嘴道:“依我之见,其余三奇的位置还是要从它们本身去推测。”

司马懿眼睛一亮道:“哦?二哥快快说来,小弟愿闻其详。”

郭嘉嗤笑道:“嘿嘿,瞧你那熊样,平日里学习各门传承时怎不见你如此上心?”

司马懿放下酒杯,气急道:“哎呀二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取笑我,再这样我可不让你喝了。”说着便要上前去收酒坛。

郭嘉见状立马一个饿虎扑食,将酒坛护在怀中,瞪着司马懿佯怒道:“这般小气,如何成就大事呀?”

司马懿虽说现在功夫不及大哥王极和张飞,但对付身体文弱的郭嘉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他反过来戏虐道:“好好好,二哥是做大事的人,我自然不如啊,酒坛拿来!”

说着一伸手钻进郭嘉的臂弯,随后一撑。

郭嘉臂膀中一松,就见酒坛从怀中滑落,随即一眨眼的功夫,那酒坛就被司马懿从下面给抄走了。

这下子轮到郭嘉跳脚了。

说到嗜酒如命这方面,他作为一个书生还真是不弱于张飞等任何一个习武之人,可是他的身手就不能与之相比了。

所以与司马懿拼抢了一片刻后依旧无功而返,只得笑骂道:“臭小子什么时候连玩笑都开不得了?我说还不行吗?”

司马懿一听这话,才笑着转过来说道:“二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郭嘉瞪了他一眼,又指了指他,开口道:“说你笨你还真不动脑了,这…”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惊恐的呼喝声:“快来人,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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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可不计字数,纯属与书友互动。

1、这部小说本来想尽量写得文言文化,就像古人之间的称谓,但又考虑到大家阅读的感受之后只能调整为半白话,所以文中会出现前面有“汝、尔等”后面又是“你、你们”之类的例子,给部分文学功底很强的老师们带来不适敬请原谅,毕竟这个故事先服务于接受,之后才能有深究。

、文中北斗真人提到的五炁真君妙应课实际上是道家占卜预测体系中的一种方法,一直沿用至今,具体内容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用五枚一样的铜钱或硬币,确定正反面,然后将铜钱置于手中,心中默念所算只是,侯江铜钱抛掷于桌上,待落稳后,以铜钱位置最上面的为1,低于1位的为,以此类推,最后观察正反面,与五炁真君妙应课相对,查找课词,趋吉避凶。这是一种类似运用人体磁场作用,通过前人不断实践出的结果总结出的概率学技巧,有兴趣的人可以研究研究,我认为现在的水平远远达不到过去的水准,是因为中间遗失和歪曲了许多,并且被人贴上了封建迷信的刻板标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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