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都是出其不意的偷袭,次次都被反杀。
南境的人若不是一群酒囊饭袋,就证明徐天实在是太厉害。
“江少,真的是误会。”肃昭成还想极力辩驳,争取徐天对他们宽大处理。
徐天又不是傻子,是不是误会他能不知道。
“呵呵,好一个误会,到现在你都不肯认错是吧?”徐天面容冷峻,目光犀利的盯着肃昭成。
肃昭成趴在地上,直接呆滞,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解释了。包正还算是比较理智,直接嘭的一下磕了个响头,然后开始认错。
“我听从北陵司的人来海州市是不对,这是错在其一。其二,昨天谢雅儿说要来偷盗那些古玩,我没能及时阻止。确实是我们的错。在这里,我向江少赔罪了。”
包正说着,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肃昭成听后,也跟着认错,把江震海和江震川花钱雇佣南境黑白圣使这事全抖搂出来,诚恳的道了歉。
末了,徐天这才摆摆手说道:“我就喜欢知错就改的人。你们南境屡屡被骗,也不容易。行了,起来吧。”
肃昭成和包正脸上羞臊的火辣辣的疼,身为一方霸主,竟然被北陵司给骗了。而且还被轩辕门的小恶魔整的抬不起头来。
现在跪在人家家里认错,都是混江湖的,差价就这么大呢?
肃昭成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最后直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向徐天一本正经的说道:“江少,我肃昭成愿意归顺您。”
“还有呢?”徐天没着急回应肃昭成,而是轻声问了句。
肃昭成很清楚,徐天的意思是,只是你一个人归顺有什么用?你手下的那些人呢?你们南境的其他人呢?
比如五殿阎罗包正,他会不会一同归顺自己?
肃昭成抬头看了眼包正,见包正面露难色,也没强求,就直接回应徐天道:“其他阎罗王我管不了,但是我肃昭成以及我们六殿门下一百零八人,尽数归顺江少,听从您的调遣!”
“六爷您……”谢雅儿对徐天一直很有成见,尤其是在今天上午被徐天调戏过之后,谢雅儿就更加确定,轩辕门的小恶魔,不是个正经人。
所以当谢雅儿看到自己的老大要归顺徐天后,就立刻跳出来阻止。
“别说了,我心意已决。”肃昭成坚持道:“若是你们不愿意,就跟着包爷吧。”
“唉!”谢雅儿气的一甩胳膊,转身走开。
范无跟随肃昭成多年,早已把他认定为自己的大哥,现在大哥要择主而事,范无自然盲目跟随。
“江少,我愿与大哥一起追随您。”范无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恭敬说道。
“范无你!”谢雅儿气的说不出话来,现在跟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全都归顺了徐天,自己还能怎么办?只能干生气了!
谢雅儿气的怒目圆睁,瞪着徐天,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希望你们没看错人!”谢雅儿说罢,转身离开了前厅,就见她脚下猛然用力,整个人瞬间消失无踪,不知去向。
“唉……”
肃昭成没在说什么,只是叹口气,任由谢雅儿去了。
徐天收了南境六殿肃昭成和他全部手下,心里高兴万分,忍不住就和师哥师姐们多喝了几杯。
晚宴一直延续到晚上九点,众人这才散去。
等送走师姐师哥们,徐天这才回房休息,他今天喝的有点多,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处在懵逼状态。
回到房间,徐天倒头就睡,直到次日凌晨五点多钟,徐天这才隐约觉得房间内有些动静。
迷迷糊糊中,徐天睁开双目看了一眼,就见一个黑影在房间内转悠,他下意识出手,一掌就打了过去。
“嘭!”
一声沉闷的撞击,就听那黑影哎呀一声惨叫,扑通一下就倒地不起,像是昏死了过去。
“这么不禁打,还有脸做飞贼,真是废物!”徐天含糊不清的讲罢,翻转个身,迷迷糊糊就又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徐天睡醒,这才看到卧室内的地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衣的飞贼。
这飞贼用黑布蒙着面,看不清容貌,但徐天认得这飞贼的那双妩媚双眸。
“谢雅儿,怎么又是你!”徐天觉得头大,心说谢雅儿这小姑娘还真是贼心不死,来偷到一次没成功,居然又来第二次。
“唉。”
徐天叹口气,走到洗漱间端了一盆冷水出来,照着谢雅儿脑门就倒了下去。
哗啦……
冷水落地,浇了谢雅儿一身一脸。
“下雨了赶紧收衣服啊!”谢雅儿嗖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胡乱甩了甩脑袋,就四处去看。
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身处江家大院的徐天卧室。
谢雅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夜探江家,准备偷徐天那些古玩,没想到又失败了。
“唉,又失败了!”谢雅儿垂头丧气的跺了跺脚,怒目看向徐天,咬牙道:“既然被你再次抓到,我无怨无悔,要杀要剐随你便!”
“呵,还是位女豪杰。”徐天面带笑容,乐道:“你倒是勾起我的兴趣来了。”
“什么兴趣?”谢雅儿立刻双手护在身前,戒备心十足的盯着徐天,弱弱地威胁道:“你若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死给你看!”
“死。”徐天乐道:“好啊,这里有刀有毒,你想选择怎么个死法?”
“我……”谢雅儿凶巴巴的瞪着徐天,没有说下去。
徐天乐了,心说这小姑娘刚刚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没想到这会就后悔了。
“我不杀你。”徐天想了想,便问谢雅儿道:“你三番两次来偷盗那些古玩,是不是对其十分钟情?”
谢雅儿目光冰冷的望着徐天,没有接话。
徐天笑了笑,继续说道:“要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
“什么机会?”谢雅儿好奇问徐天。
“这样,从今天起,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你能拿走柜子里的古玩,就算我输。若是你拿不走,就和肃昭成一起,归顺于我,怎么样?敢不敢赌?”徐天笑眯眯的问谢雅儿。
谢雅儿犹豫了一下,便答应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豪爽!”徐天打了个指响,“既然是赌约,总需要有个时间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