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受 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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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海棠凝神细看一瞬,发觉这些方格大小相同,其内的图案却各有千秋,鸟兽花虫,山水草田都应有尽有。“迷踪幻影,踏水无痕?”她心念一动,轻轻前跃,踏上有水图案的格子里,警惕四望。暗道中毫无动静,她点点头,是了,便是这般走法,抬头寻下一个有水图案的方格,不料最近一个却是在左侧墙上。

她侧首再寻类似方格,心中有了计较,吸气轻点地面,飘飘而起,凌空中扭腰疾转,一脚点上墙面那块格子,借力之下身子飞射到达另一侧的对应方格内。

她体内经脉、真气仍在替调养中,是以才走几步,便气喘吁吁停下。林渊按着她方才走过的格子,一步步跟上。他不会逍遥宫的轻功身法,数次险象环生。

君海棠看在眼里,忽然计上心来,心中冷笑道:“今日便要你这奸人死在这里。”再多行几步,她渐渐加快步法。林渊初时还能勉强跟上,后来见得不对,他喝叫道:“你慢些,别使诡计,否则大家同归于尽。”君海棠充耳不闻,眼见前方快到格子尽头,她提一口气,更快地飞跃点纵。

林渊大急,脚下错了两步,忽然暗矢激射而出。他这才了悟,“原来这丫头要故意害我命丧于此。”电光火石间,他向旁侧石壁急蹬两脚,借着那一蹬之力,人像大鹏鸟振翼而起,凌空便飞向君海棠,死死从后将她抱住。

君海棠被他一撞,踉跄倒地,最后一格却是压身而过。林渊抱着她就地翻滚五六圈,方才躲过激射而至的夺命暗箭。

林渊死里逃生,心悸之余怒不可遏,劈掌架在君海棠咽喉,“你竟然害我?若不是我方才机灵,只怕此刻已死在箭下。”君海棠心中却暗暗惋惜,这人命太硬,没想到最能能被他脱了险。

林渊哼了一声,立起扳动身侧的机关,石门缓缓而开。可第二重石门开启之时,方才他们经过的第一重石门隆隆而降。二人随即镇静下来,皆心道,看来这只是藏宝地宫的入口,出口定在其他地方。林渊斜睨着君海棠道:“如今咱俩退路已无,你下面给我老实点,否则大家鱼死网破,你愿意和我一起埋骨此处?”

君海棠“呸”了一声,“谁要和你死而同穴?”她心道,要也是你一个人死在这里,我自己自会寻办法出去。

第二重石门后,再无甬道,却是极宽的圆形石室一间。室内地下布着八卦阵,正中横七竖八立着些石碑,而周遭一圈石壁上却又开了七八扇门。那些石碑高丈余,宽三尺有余,通体漆黑,每一个块石碑上刻着不同的字,有“风”、“云”、“水”、“火”等。二人在门边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先走一步试试看。”不耐之下,林渊推了推君海棠背心,二人朝前跨出,步入阵内。

忽然咔咔声大响,原本阵内立着的石碑动了起来,在阵中不停来去围转。二人心中惊诧,小心翼翼绕开石碑,步向朝空旷处。不料刚走两步,一块石碑隆隆而至,竟朝二人迎面扑来。二人大惊,一左一右避开。那石碑却像是有灵性一般,移到阵缘,又骤然折回。

与此同时,另两块石碑从不同方向压移来,加上方才那块,三块石碑将君海棠和林渊困在当中,不停围绕二人而转。所转之圈渐渐缩小,他二人背脊贴上,林渊叫道:“这阵法怎么解,你快想办法!”

君海棠心中焦急,怒道:“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又怎会知道解法?”

正说间,两块石碑紧紧压来,二人四掌齐出,竭力顶住,却感到相互贴靠的背脊硌得生疼。石碑暂不能进,可剩下那块却从二人身侧瞬间逼近。电光火石间,二人双手双脚并用,猛撑身前石碑,向一侧狼狈滚开。

三座石碑相撞,轰然声震天,石室周遭亦被震得地动天摇。阵中的其余石碑在此震动之下,缓缓移动起来。

林渊暗暗叫苦,指着最近的石门,“不如一口气冲过去。”

君海棠摇头,“不行,既是奇阵,那几扇门也都是陷阱,只有一扇是对的,若走错,必死无疑。”她凝神细望,大致看出了点门道。

此阵形似八卦阵,却非单纯的八卦阵。其内以乱石堆成石阵,每堆乱石土垒高不足三尺,呈圆锥状,大小相近,高矮相当,散落阵中。分乾、坤、兑、巽、艮、震、离、坎八门,各居一方,生死之门,变幻莫测。每一门内又有六种变化,取《周易》六爻之意,结合石碑转移、变位之术,阵法凶险无比,使入阵者头晕脑转,困在阵中无法脱身,更有石碑移变攻击,若不及时走出阵外,必为其所杀。

“艮门水火不相容,前巽后坎分两端……”君海棠想起黑珍珠内藏着的四句法门,忽然灵光一闪,按刚刚入此石室时的方位算,前北后南。她瞅准了东北方疾速跃去,林渊微怔,紧贴着她跟上。

东北方位为艮位,她甫一落地,石碑齐齐扭转,一字排开朝二人逼来。八块石碑上各刻着天、泽、火、雷、风、水、山、地这几个字。其中“水”、“火”二碑紧贴一处。君海棠念着“艮门水火不相容”,忽然一推林渊,“去打那两块石碑。”她此时内力不够,只能用嘴指点林渊。

轰隆两声,“水”、“火”两块石碑被打得疾速后旋,劈开一条生路。二人飞身穿过,前方正是东南方巽位。剩余六块石碑回头袭来,将二人困在当中。

“正北,坎位!”

林渊会意,连发数掌,两旁石碑大开。二人相互扶持,凌空纵起,跃至坎位。

石碑疾速退开,却有两块分朝西南、西北方移去,而后凝立不动。那是乾、坤二方位,君海棠喃道:“乾坤倒转九宫震……”二人趁着此时阵法变幻稍歇,赶至乾位,那里静立着“天”字碑。

君海棠点点头,“乾为天,坤为地。将这两处石碑倒换过来。”林渊闻言身形即动,运足十成内力将碑推换方位。直至最后一块“地”碑完全推入乾位,石室内隆声大作,不断摇晃起来,阵中的地面赫然升起另一块漆黑石碑,其上并未刻有任何字体。周遭八块石碑齐齐而动,分向东震、南离、西兑、北坎四个方位移去。石碑分布成坎一,震二、离三的局面,而兑位又是两块。

“最后一句法门不全,‘……离为奇兑为……’,如今阵内各方位上的石碑,离位为奇数,兑位为双数。难道便是法门里的意思?可这最后冒出来的石碑又有何用?”君海棠百思不得其解。

林渊伸手一指,“现在离、坎两位都是奇数,震、对两位双数。想必那一句是‘坎离为奇兑为双。’如此看来,此阵已解。”

君海棠心中仍有疑惑,林渊却迫不及待,伸手从后推她,“快快出阵!”他下手极重,君海棠猝不及防,踉跄几步已跨出了石堆。

身后隆声贯耳,那块无字碑飞扑而来,快得如流星飞陨,瞬间撞上她背心。她哇的一声口吐鲜血,脑中那刻却清明无限,“快……快将这碑推到兑……兑位……”说罢天旋地转,颓然伏地。

恍惚中,林渊的青色身影一闪而至,石碑缓缓归位。地动天摇瞬间而止,中间的阵法平静下来。林渊大喜,“成了成了。”

咔咔声响起,他们方才进入的第二重石门关上,另有一座石门缓缓开启。林渊转头,“你还走得动么?”伸手欲扶。君海棠心中已恨之入骨,怒目而视,“不用你假好心。”挣扎着起身。

二人穿过开启的石门,其内暗光点点,地面似堆满了无数物事,隐约便是宝藏。左右两侧各横了一条石槽,其内丝丝黑泉流淌,林渊好奇,移火视之。不料火折子刚接触石槽边缘,一团焰火猛然升起。二人一惊失色,只道不小心点燃了*之类。

只见黑泉灼烧,焰火沿着石槽不断燃起,蜿蜒而去。半边石室被焰火照亮,霎时金碧辉煌。二人这才看清了,这石室宽八丈余、深却不知几何,燃起焰火的石槽一直延伸到远处,仿佛无穷无尽。室内地上、石桌上摆满一箱箱的珠宝黄金,在跳跃的焰火映照下,金光耀眼,银辉炫目。

林渊双眼眼珠突出,瞬间爆发出狂笑,他将另一侧的石槽点燃,疯一般奔到宝藏堆里,状如痴狂,“大荣朝的宝藏,这便是大荣朝的宝藏!”

骤然看见满眼的珍宝,君海棠亦吃惊不小,心道,大荣朝藏宝多不尽数,难怪爹和崔芙蓉他们人人都想争夺。可正是这些死物,害得逍遥宫几近灭门,害得母亲英年早逝。

君海棠摇摇头,心中厌恶已极。她穿过堆满宝物的殿室,尽处另有一门。此时藏宝内机关已无,她穿堂过室,来到另几间石室。一路看下,君海棠亦不得不咋舌,那些石室,有的堆满奇兵宝刃,有的堆满书籍孤本,其中就有不少失传的武功秘籍。

她正看间,林渊从后冒了出来,劈手夺过她手中的书本,一看之下狂喜:“这是失传已久的天魔乾坤刀法,据说百余年前天魔紫昆仑凭此刀法横扫天下武林,不可一世。”他望着满屋的秘籍,狂妄而笑,“天幸我至此,让我得了大荣朝的宝藏秘籍,日后这天下,便是我林渊一人的。”

他狂笑稍歇,似乎还想起君海棠在一旁,“我若娶了你,便可登楮国王位,凭着这些珍宝招兵买马,一统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有这些武功秘籍相助,江湖庙堂,又有谁敢与我争锋?”他越想越得意,仿佛已预见自己君临天下,称霸武林,更忍不住伸手来摸君海棠的粉嫩双颊。

君海棠一怒变色,用力拍开他转身走到另一侧。她内力未复原,加上方才为石碑所伤,此时万万不是林渊的对手,若和他硬拼,只败不胜。地宫内无处藏身,林渊此人又心思缜密,狡诈无端,她若想智取,亦是难上加难。君海棠偶然瞥过眼前书架,似乎是几本内功心法的秘籍,她脑中灵光一现,此处秘籍较多,不知能否寻到恢复内力的速成捷径?

一念及此,君海棠埋头在书架上细细看去。翻了十余本,都是些内外家真气的修炼,对于救助损伤的肌体内力毫无用处。正待失望放弃,忽然一本《病维摩禅功》映入眼帘。那是少林五大神功之一,她曾听空问提过,此功能修病体、提益气,对经脉受损、武功废失之人有洗髓换经之效,可惜已失传了三百余年。

君海棠心情激荡,趁林渊如痴如狂埋首于其他秘籍,她悄悄将《病维摩禅功》揣入怀内离开。地宫深处存寝宫数间,她寻了间安谧殿室,静心练功。一个多时辰过去,腹中有些饥饿,她站起来四处游走,暗暗叫苦。地宫深处,又怎会有吃食活物?看来还没等困死,早就饿死在这里了。

她本以为地宫深处便是尽头,不料推开其中一扇门,天光四耀,其外竟然别有洞天。她大喜而出,这才发觉自己身处悬崖谷底。四周崖壁靠得颇近,围着中间十余丈见方的地界,仿佛通天之井。只是悬崖高耸入云,周围石壁又光洁不留手,要想从此处离开,却是绝无可能。

君海棠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见得此地野果满枝、鼠兔成群,西侧更有一眼天然温泉,氤氲荡着雾气。暂时倒不会饿死,只能再寻找出路了。

《病维摩禅功》见效果然神速,君海棠才练第二轮,已感觉体内温暖如春,各处经脉穴道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欲出。她不觉心喜微笑,想再加把力突破关口,忽然一双手沿着她的腰际辗转摸上前胸。

她猛然惊醒,举掌相抗,双腕却被人拿在手里。看见林渊讪笑的脸出现面前,她警惕顿生,“你干什么?”使出分筋错骨手,却仍被他一一化解。

林渊伸掌一拿她软脉,她真气立泄,倒在石床上。

“我找了海棠妹妹这么久,原来你却是躲在这里。”

他眼内藏着丝丝诡异,君海棠暗暗心惊,极力稳住心神与他周旋,“你不是在看你的武功秘籍么?我自然不去打扰你。”

林渊丢了她双腕,却俯身上来捧住她的粉颊,“我转了一圈才发现,原来此处是个臻妙的所在。温泉水暖,地宫又不寒,我们就算在里面待上几个月,也不妨事。”他双掌缓缓摩挲,上身已缓缓压下。

君海棠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急得大叫:“你做什么?”

“海棠妹妹,你既已猜到,还问什么呢?如此天赐良机,你说我会放过吗?当然得抢在大哥之前要了你的身子,你们女子只要一失身,大多便会死心塌地。当年义父不也是这样的手段?……”一边说着,他手下不停,三两下便除了君海棠的外袍衣裙。

雪白的中衣自她肩头滑落,玉一般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林渊,你若敢碰我,我必将你碎尸万段,便是化作厉鬼也不饶你!”

君海棠挣扎着大声威胁,可林渊却始终不为所动,继续轻解慢撩。中衣、肚兜纷纷散落一处,顷刻间,她已衣不蔽体,羞愤之下忍不住痛哭出声。

林渊微停了一瞬,摸了摸她的脸,若有所思地说:“长痛不如短痛,你哭一下也是好的,哭过之后便认命吧。”说着站起来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裤。

君海棠急忙闭眼,颤声之下语无伦次,“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跟你抢皇位……”恍惚间觉察到林渊光溜溜的身子靠过来,她猛然迸发,使出浑身的力气捶打、推他,只是软脉被拿住,无论她怎么挣扎踢打,对于林渊来说也不过是蚍蜉撼树。

林渊毫不费劲便将她双手拉高制住,俯身压住她,膝盖分开她双腿,一只手便往她下身探去。君海棠羞愤到了极点,瞪着他咬牙切齿,双目欲裂,“你这恶贼,我定要亲手杀了你!”

触手之下一片濡湿,林渊笑呵呵正想出言挑逗她两句,不料翻掌一看,指尖挂着丝丝暗血。他怔愣一瞬随即明了,怎么偏偏这么不凑巧,却碰上了她癸水临至。

林渊无奈,只得起身穿衣,心中惋惜至极,“今天便算了,过几日等你身子干净了再说。”还想过来摸她,君海棠早已抓过衣物遮住身子,滚入内里。

她抓起绾发的簪子抵住自己咽喉,“你再过来,我便戳下去。”

林渊双眉一耸,却道:“你不是这种寻死觅活的人,就算失了清白,你也会活下来找我报仇。”

君海棠恨极,瞪着他的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你知道便好,要不放我离去,要不此刻便将我杀了,否则日后只要你落在我手里,我必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今日我所受的屈辱,必将十倍还诸你身!”

林渊点点头,“小野猫爪子还挺利,看来日后我还得寻个法子将你武功尽数废去才好。今日便算了,你身子不干净,我也没了兴致。这几天你也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其实跟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我人品相貌不比君惟明还有我大哥他们几个差,就算是武功稍逊了一点,有了这满地宫的秘籍,我练成武功天下第一是迟早的事。”

目送他离开石室,君海棠紧绷的神经方自松下,颓然坐靠于石床之上。方才所发生之事仿佛噩梦一场,回想起来仍旧魂惊心悸。那双脏手摸过的地方,仿佛沾满了泥污,君海棠迫不及待跳入温泉,狠狠洗刷身体。

幸亏她这几天月信来临,今日才能保住贞洁不受玷污,可过几天后呢?林渊必定再来骚扰,那时她将如何自救。便是这几日狂练《病维摩禅功》,亦无法确定能恢复功力在他之上。君海棠心道,不能力胜,便要智取。这几日若能寻到出地宫的迷道,或能设下什么机关制住林渊,不需恢复功力也可为之。

于是她一间间石室暗廊探去,终在另一条甬道尽头寻到蛛丝马迹。正看间,林渊悄悄从后踱来,“不用看了,密钥在我手里,我暂时还不想出去,等和你欢好上几日再走也不迟。”

君海棠盯了一眼石壁上六角形的凹槽,默然不语。

林渊凑上前来轻问:“身子干净了没?”

她心中恨极,脸上却不动声色,只任双颊飞红稍许,摇摇头低眉扭身跑开。林渊低低的笑声回荡在甬道里,“看来小丫头想通了不少。”

地宫虽大,暗室秘道虽多,却毫无机关,君海棠寻了两日找不到任何制住林渊的法子,便连其外的悬崖峭壁,亦无处设下陷阱。她失望至极,心中焦虑,忍不住冲天悲呼。树上的鸟雀听了纷纷飞起,连带出来觅食的松鼠亦受惊回窝。

君海棠望着那只松鼠缩回去的毛茸茸大尾巴,忽然心念一动,口中悲呼改成了尖锐低沉的哨声,那是她专门呼唤元宝的暗语。过了半日,她疲倦停下,自嘲而笑。飞天鼠极有灵性,几十里外便能闻到血主的气味,元宝若在左近,早就会循味而来,又何须她出声召唤?再说这里崖壁擎天,滑不溜秋,元宝没有翅膀,又怎么能飞进来呢?

回转地宫内室,正碰见林渊从武器室内取了一把锋刃极薄的弯刀,寒光四耀。他掩不住脸上的欣喜,“这刀配练‘天魔乾坤刀法’却是最适合不过。”已转到另一间宽敞的石室内练将起来。

君海棠望见满室的奇兵宝刃,心想若能寻到一把锋利的匕首防身,若林渊再来骚扰时说不定能发动突刺以自救。可惜转了一周,入目大多是中长兵器,短小的匕首暗器之类不见踪影,想必已被林渊收了起来。她心中暗暗咒骂,转过头来瞥见架子上端放着一只红木锦盒。此室内大部分兵器都是露天摆放,这只锦盒便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她忍不住上前打开,锦盒内却放了一支奇异的铁器。形为筒状,以紫铜铸成,中段圆形突出,后半段却包裹了精致皮套,其下另有小小扳机状的环扣。

君海棠琢磨了半天,不得其解,只得悻悻放回。忽然想起地宫中奇书不少,或许能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于是抱了锦盒到隔壁石室。她一目十行扫过书架,什么《鲁班奇术》《天工开物》等翻了数本,皆不对路,忽然角落处几个大字“云梦神兵”赫然跃入眼帘,她忙将书册抓在手里。

书册内角印着一枚小小的印记,正是逍遥宫的特殊印记。君海棠想起来林涧打造出无数机关利器,他手上亦有一本印着逍遥宫印记的《云梦天工》,看来便是当年君天义从逍遥宫处获得。

她快速翻阅,只觉其内的神兵利器强大无比。若说林涧手中的《云梦天工》只是些精巧机关暗器的制作,那《云梦神兵》便是攻城征战武器的打造。什么巢车、连弩车、机关鸢等设计图样应有尽有。君海棠看得瞠目结舌,仿佛跃入书本到了另一个世界。翻到间中一页,其内的图画赫然便是锦盒里那件奇怪的铜筒。看过之后她才知,原来这件兵器叫作“火铳”。

君海棠细读良久,一个计谋暗暗在心中形成。又过两日,林渊估摸着君海棠月信已过,便长驱直入她休息的石室。“都好几日了,今天不管怎样我都要成了事……”才踏入室门,他便觉不对,此时君海棠侧身斜躺,半掩酥容,屋内香气弥漫,脂媚甚浓。

恍惚中,林渊只觉床上那人巧笑倩然,媚极惑极,已不知此身在何处,一颗心仿佛被她纤手勾去,轻揉慢拈。他迷迷糊糊朝前行走,脚下不知绊到石子抑或其他,踉跄之下,他猛然惊醒。原来这丫头在施展媚功诱惑人心,差点上了她的大当!

林渊急忙撕了衣襟蒙住口鼻,双目紧闭,“最后关头,海棠妹妹做这些只是徒劳,早点从了我才是正经。”正待跃上前将她捉住,忽闻前方咔嚓一声低响,热风汹涌伴随着刺鼻的*味扑面而来,他心知不妙,鬼使神差间猛然歪头,耳侧已火辣辣一片生疼。

身后的石墙砰然声大作,仿佛被什么暗器打中,灰粉簌簌而下。林渊睁开眼,却见君海棠手持一支金属圆筒,对着他的黑黝黝管口正冒着黑烟。他一摸左耳,满手是血,隐约感觉耳瓣已破了大半。

君海棠见一击未能将他射死,忙再次往火铳内装上弹药,不料铜质筒管遇热变形,弹药不断滑落,却是怎么也装不上。林渊已凶狠扑来,将火铳抢过远远扔了出去,“你这丫头狠毒至此,那我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

一双手疯狂撕开她的衣物,林渊俯下身来,张嘴便朝她面颊脖颈狠狠啃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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