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酒后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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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戏团里的老资历们的发难与纠缠,丹宏心里不胜其烦,对他而言,精神的愉悦,灵性的曼妙本身才是人生最可宝贵的东西。这么多的巧舌如簧,这么多的甜言蜜语,这么多的热情有加,这么多的天花乱坠,真的令到他的内心感到有些作呕和厌倦,他们所为所图不就是金钱和物质利益的好处吗?不就是地位与名声吗?拿去好了,要什么东西都拿去好了,我有限的生命不想浪费在那些地方,我要沉浸在灵性的愉悦和曼妙中,我的人生只需要这些就够了。灵性要愉悦,我就不能停止思考,当我处在思考中,时间便变得不再难熬和无聊。然而我若要能保证思考就必须以身体健康作支持。而要想身体健康,我就必须要养成比较良好的生活习惯与作息规律,酒是不能过量饮了,也不能过多熬夜,心情还要保持愉悦,不为琐常烦忧所困。

丹宏固然这么想,但现实每一天的一桩桩的烦心事并不会因此而放过对他的纠缠,于是他便将这烦恼讲与哲永和郑量听。哲永说道:“这些事干脆由我与郑量来替你挡着。”丹宏正想从这些烦心事中脱身,也就答应了。

至于对胡今悦的答复,丹宏自然搬出怀琴来作挡箭牌。胡今悦恼了,说道:“你既然已与怀琴成婚,为何还要与我……?”

“我怎么知道你叫我来相商事情结果却是那桩?”丹宏说道。

“但你既有妻子为何在知道所为这桩之后还是要入得池中与我……?”今悦说道。

“拜托小姐,是你主动来拉我入水的好不好……”丹宏说道。

“但你可以拒绝呀,可以不接受呀,不接受我的主动和诱惑。”今悦说道。

“当时我已被你拉入到水中,触碰着你的身体和肌肤,我还有得选择吗?你当我是神仙呀,我亲爱的大小姐。”丹宏说道。

今悦一听这话,不禁心里有些美滋滋的,甚是有几分得意,心想:看来他对我的身体和肌肤还是相当满意的,完全就没有抵抗能力,这样说来,我与他的事还是有不小希望和可能性的。我就不相信男人是能够离得开对肉身的欲望而纯粹只谈精神的动物。再说就算只谈精神,我与他也是有着共同的话题和相似的价值观念的,所谈也是融洽,默契,互补,相得益彰,妙语连珠,熠熠生辉的。这点我自信连怀琴也比不了,因为这些是天生的东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怀琴固然待他更忠心,在背后默默无闻地做事,支持,这点当初的我是比不了,可这不也因为是我的要求高,标准高,而怀琴的要求低,标准低么?要求高,标准高自然就有更高的追求,要求低,标准低自然就更能少有怨言地在背后默默做事,默默付出,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怀琴与他内心的共鸣与珠连璧合能比得上我么?她固然对他忠心,但时间久了,玉松他就会愈来愈感觉到与怀琴之间的没有共同语言的烦恼来。而我要求和标准虽然高,但却可以与玉松碰撞出心灵的火花来,而且因着价值观念的相似,越往后走双方的精神维系与契合反而会越紧密,越融洽。因此只要我入得云家门,迟早都会把怀琴甩在后面。

“既然怀琴在先,我也不介意,我作小也无妨,这样你总再找不到借口和理由了吧?”今悦说道。

“哎,你怎么老是这样咄咄逼人和强势呢?你总得还是要尊重一点我的真心意愿吧?”丹宏说道。

“我尊重你的真心意愿?那谁来尊重我的真心意愿呢?”今悦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蛮不讲道理呢?”丹宏说道。

“我蛮不讲道理?你只知道为自己讲道理,可是想没想过也要为我的身体清白和名声讲讲道理?现在团里上下并外面的人都全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你如果不给我一个名分叫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今悦说道。

“你们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好了,我今天的答复就只能是这样。”丹宏说道。

“云玉松,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打发掉,我告诉你,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今悦说道。

丹宏却不再说什么,躬身行了个礼后转身就走。

却说哲永与郑量管事后相比丹宏就多了些圆滑,既在不自觉中有些识趣地搞好了与背后的黑道势力的关系,又适当地掌握好了官府的尺度与底线,剩下的便是对以前欺负过他们的人,对待他们态度恶劣的人,看他们不顺眼的人进行了暗中打压与继续对青年才俊的大力提拔。他们还秘召了一些人,去跟踪那几个曾在狱中虐待过他们的狱卒以及牢头。

待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他们就蒙了面把那几个人劫持着到一个僻静处,准备揙揍一番。然而轮到要动手时,哲永却退缩了,不仅退缩了,还吩咐郑量他们不要下手过狠,要掌握好分寸,以不把他们打残打出毛病为限度,让他们感到疼痛难忍就行了。郑量心里对哲永冷笑了一声,暗忖道:真是个临阵缩头的胆小鬼,吼得凶,一根葱。他自己却丝毫不会含糊和客气,之前怎么挨的现在就怎么打转去,所以他上去抡拳就打,狠狠地发泄了一番,还让那几个人跪地磕头求饶,又把烂泥扶在他们脸上,让他们跪在地上,又命他们爬着汪汪地学狗叫,还令他们把舌头伸了出来,像狗一样地哈着气,着实是痛快地把他们羞辱了一番。

那几人在牢狱里实在是整过,折磨过太多的人,如今被打虽然也能猜到是被自己们以前折磨过的人的报复了,但着实也猜不到究竟是被谁打的,之后的行为也就克制和收敛了一些。然而不久又好了伤疤忘了痛,故态复萌了。

然而今悦竟然出现在丹宏的梦境里,依然如那天泉池中与他激情灼烈的情景,他也的确感到了不可言喻的美妙和惬意。然而醒来后看着身边的怀琴,他又感到无比的羞愧自责起来。天啦,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我白天没想过这事呀,也没有想象和期待过这样的情形出现在我的梦里呀,它怎么就自己跑来了呢?难道这是上天在暗示我什么?难道是上天想要告诉我其实我并没有摆脱和超越对今悦的喜欢和迷恋?抑或还是其它?我难道是如此的贱性和朽弱?

这种情形折磨得丹宏内心很难受,于是晚间便一个人悄悄踱到一处不打眼的酒肆里饮起酒来,碰巧被吕之渊看见,便躲在一旁偷窥,但见他形容忧烦,表情痛苦,便过来陪他喝酒聊天解闷,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酒友。

一日吕之渊便请丹宏到他家里饮酒。酒过三巡,面色潮红,兴意微珊之际,恰碰上吕皓风从外面回来,见了丹宏顿然惊喜异常,忙给丹宏和她爹斟酒。丹宏趁皓风给他斟酒之际,忍不往细将她看去,但见她脸颊轮廓优美,雪白晶润,浓眉长睫,桃眼清澈,鼻梁高挺,珠唇雅腴,仪态高贵,端庄,华美,明丽,比之今悦,更胜了一筹华贵与明艳之气,心中不禁热意上涌。

吕之渊便吩咐女儿道:“刚从外面回来就与玉松当家斟酒,着实是欠缺礼仪,还不快去净手更衣再出来斟陪。”皓风闻言便微躬颌首作礼,然后潇逸转身而去。

待再入厅堂之时,皓风早已一袭低胸红裳,发髻高盘,花饰耀眼,美目盈盈。那低胸红裳映得她微露的双肩及玉颈分外地冰晶玉洁,雪白如莲,丹宏乘着酒意,不禁看得呆了。皓风又是嫣羞一笑,低下身来,为他徐徐斟酒。丹宏借着这功夫又紧盯着她的肩颈看。但见那香肩柔美,玉颈晶润,尤是那双纤纤玉手分外整洁雅致,修长娇柔,而红袖抖滑处,腕如雪藕,盈美动人。皓风与他迎目对望,便看到了他眼中的色意涌动,不禁又是娇媚一笑,故意再去撩拔他奔涌的兴意,自己心中却是暗自喜悦,她希望的正是他能这样色意呆呆地看着自己,她其实也想用同样的目光去回应丹宏,只是父亲又在那里,便感一些不妥。更何况,玉松这人本就是帅俊过人的男子,对女人的要求自是不能等同于一般,若是那轻易就能让他到手的他反而会觉得兴意索然了,反而是那越不易让他得逞的,反倒更能撩拔起他的兴意,燃烧起他的激情。于是只是强作矜贵和妩媚,并不与他激烈地回望。

情形正如皓风所料,她愈是表现得矜贵和妩媚有度,丹宏愈是被她撩拔得魂不守舍,欲罢不能。而丹宏心中正在为今悦一事苦恼,我既那样摆不脱今悦对我的纠缠,若皓风愿意跟我,我何不也将她拉入进来以抗衡今悦,从而使怀琴能够少受压制,欺负和伤害?

吕之渊看在眼里,明在心中,便借故离去。见父亲走了,皓风心中更大起胆来,于是看丹宏的目光渐渐由妩媚变成妖媚,由轻惑变成魅惑,由端雅变成幽秘,由矜贵变成色昧……丹宏此时早已酩酊飘然,恍兮惚兮,一双迷离色眼就没离过皓风的脸,见她也是如此这般,哪还按捺得住,不经意之间便触碰到她的手,她并没有收回,而是与丹宏的手搭在了一起,于是火花瞬间点燃,激情刹那燃烧,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互相狂烈地亲吻……之后的情形就是顺理成章,皓风也把自己的身体全部给了丹宏。

次日醒来时,丹宏看到皓风一丝不挂地睡在自己身边,而自己也是全身赤裸,不禁大吃了一惊。旋即沉定下来,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喝了不少酒,而也正是皓风在陪着自己,不仅给自己斟酒,还陪着自己共饮。而自己当时也的确是按捺不住,不过皓风也显得情愿,乐意……看来两人昨晚都已经是喝得有些天上人间不知所然了……

皓风这时也醒了过来,深情地看着丹宏,忽而转过头去,拖起被单盖了脸哭泣起来。丹宏忙问何故?皓风不语,只是哭。丹宏不解,着急道:“究竟怎么回事嘛?”

“我怕你会走,会离开我,不要我了……”皓风说道。

“这……”丹宏有些结巴。

“完事就装糊涂了?这事我爹也知道了,你若不娶我,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人世间?”皓风说道。

“这……”丹宏又结巴道。

“这什么这?怎么,你还犹豫了?难道我配不上你吗?难道你没对我动心吗?没对我动心怎么又要同我发生这事?”皓风说道。

“是我配不上你才是。而且我承认我当时也是对你动心了的……”丹宏说道。

“当时动心现在就不动心了?”皓风说道。

“现在你也很美呀。”丹宏说道。

“那你怎么躲来躲去的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皓风说道。

“这么大一个事情你总得容我冷静冷静,好好考虑考虑,对不对?”丹宏说道。

“你别跟我找借口,想拖吗?”皓风说道。

“不是想拖,而是我已经有怀琴这个妻子了。”丹宏说道。

“什么?你不是骗我的吧?”皓风说道。

“不是,真的。”丹宏说道。

“你真是可以的,有妻室了,还对我这样,真是存了心的。”皓风说道。然后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也无妨,我作小就是了,反正你们男人有这特权,我爹不也有几房。”

“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丹宏说道。

“那我先得要个证据,免得你忘记?”皓风说道。

“什么证据?”丹宏问道。

但见皓风俯身过来就在他手臂上狠劲咬了一个牙印。

“哎哟……”丹宏疼得叫了起来。

“这就是证据,就是你我曾经在一起过的证据。我让你一看到这个证据,就想起昨晚和今早这个情景。现在你也必须要在我的手臂上咬出一个牙印作为证明……”皓风说道。

“这就免了吧。”丹宏说道。

“不行,咬,必须咬,不然我不会让你走。”皓风娇嗔道。

“哎……”丹宏叹了口气,然后就在皓风的手臂上轻轻咬了个印子。

“不行,这印不明显,还得用力点咬,别怕把我咬疼,就是要疼才会印象深刻……”皓风说道。

丹宏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心里想到:天啦,这个姑奶奶可是比今悦那个大小姐还要难缠。好吧,既然你不怕疼,那我就不客气了。便加力再咬了一下,这回把皓风疼得叫了起来,却满意地看着丹宏笑了。

自从丹宏打破按资排辈的等级习惯,给所有人都予以同等的机会以后,不少原来长期被压制的人心中都燃起了一股想要努力证明自己也不比原先的压制者逊色的想法,颜忆恩就是其中一位,她是被谁所压制呢?正是吕皓风。

所以她便不顾一切地开始狠劲练习各项技能技艺,废寝忘食,风雨无改。这一切都被丹宏看在眼里,暗暗对她佩服不已。看着丹宏在留心地观察自己,忆恩便主动来向丹宏请教,并热烈地与他探讨,有些动作她明明是会的,却故意假装不会,故意假装做错,就是故意要促使丹宏来手把手地教她,一遍又一遍,还是装作生硬,盼的就是丹宏多教她些时间。而丹宏也是无比地耐心,细致,认真,一丝不苟,令忆恩着实感动,又对比其他人,更感觉丹宏的温和,谦逊与善良,本就对他有好感,现在竟然在心里涌起了一种幽幽的对他的爱意……

比及华美大气,作风强势矜贵的皓风,眼前的忆恩却是显得更加妩媚温柔,娇美动人,肌肤虽不如皓风雪白,身形却更加窈窕丰腴,性感动人,而且人更单纯,朴质,不似今悦,皓风般心机厚重,城府深邃,这点倒和曼采有几分相似,不过却不似曼采那般强势,刚硬,坦率,豪爽,直接,江湖义气色彩浓郁,反而倒有几分书香气息,典雅风范,看得出来是个端庄淑雅,内心沉静,耐得住寂寞的人。丹宏不由也对她心生几分好感……以后不自觉就会时不时同她切磋技艺,甚至还谈起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文章哲思方面的话题。这点也让他对忆恩的好感日渐加深……

看到丹宏对忆恩手把手地教导,同出一门苏羡黎和叶以诗难免会心生几分妒意甚至醋意。这不,叶以诗也主动找到丹宏教导自己。丹宏谦逊道:“在这些方面,你们可是比我的经验丰富多了,应该是我向你们请教才是,怎么反倒我好象还成了老师似的?”

“当家的,你教导忆恩可以,教导我就不可以吗?是不是她长得比我更乖?是不是我就没有她可爱?”以诗睁着忽闪忽闪的机灵的大眼晴嘟着嘴说道。

丹宏一看她那双乖咪咪又机灵透顶的大眼晴,不禁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乐了,说道:“谁还能比你更可爱呀?你这双眼睛长得真好,忽闪忽闪的,真是个机灵鬼。”

“那凭着这一点你也该教我几招几式呀。”以诗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大家互相学习,交流,切磋吧……”丹宏说道。

“那好,咱们现在就比试一番。”以诗说道。还未等丹宏反应过来,她人早已经放马过来。

丹宏只得跟她比试。以诗耍的那套,在丹宏看来只能算作是表演性质的技艺,就跟杂技技能和马戏功夫是一回事,要论到实战,就完全是花拳绣腿和雕虫小技了,全然不堪一击了,但他却故意败给以诗,让以诗好不得意。而躲在一旁偷窥的苏羡黎看了,知道是当家的在让以诗,不禁嘴角边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

“小姑奶奶饶命。”丹宏叫道。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呀,编写剧目还行,要论实际打斗,不是我不谦虚,你还够跟我们学呢……”以诗说道。

“那是那是,在这方面我真的好畏惧你,怕得不行……”丹宏说道。

“那你以后就要乖乖听我的,否则我就要让你更畏惧害怕。”以诗说道。

“遵命。”丹宏略一颌首抱拳。

往后丹宏还真的总要找机会跟以诗学艺,其实呢主要是觉得跟她呆在一起轻松,好玩,逗乐,正好忘掉或减少烦恼。但以诗却当丹宏是对她有意思,也觉得他这人虽然说话有点文绉绉的,有些迂腐,不过耐心很好,也知道疼人,也让她有安全感,因而也对他甚是喜欢。

苏羡黎的想法则与叶以诗相反,她要套点丹宏的真功夫出来,便趁以诗一段时间忙于别的事的功夫,找到丹宏切磋。丹宏还是如法炮制,诈败讨喜,孰料羡黎根本就不领这个情,而是狠招迭出,却又很有分寸把握,每一招丹宏若不认真对待,定然挨打疼痛,但却不会造成对他身体的伤害,仅凭这点丹宏就知道她是个虽然野辣却不失善良的姑娘。

“哎呀,我输了我输了,我投降,我告饶,我对你崇拜得不知道五体都要投到哪里去了……”丹宏说道。

“哎呀,我好怕呀我好怕呀,我好害怕你呀,我一看到你就紧张得不得了啊……你蒙谁呀?哄三岁小孩呀?当我跟以诗一样是傻大妞一个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不使出真本领来,我不会放你走。”羡黎说道。

丹宏看过去时,但见羡黎麦褐饱庭,剑眉耸立,双目圆睁,鼻盈唇丰,黑发如洗,浓密飘洒,疾风吹过,拂面凌乱,端的热辣野烈,性感之极,不禁心中一动,真招使出。

但丹宏还是极有分寸,只使三成力,这样周旋十余合,不愠不火,不痒不痛的,甚是无味,羡黎当是丹宏仍然在耍弄自己,不禁有些恼了,猛一提力一刀划去,丹宏猝不及防,右臂竟被划了道口子,顷刻,血就涌出。羡黎见了大惊,忙丢了刀,立即撕下自己里面衣袖一角,赶忙替丹宏包扎,也包扎也连声致歉不迭。

“没事没事,多大点伤口呀,不包扎都无妨的。”丹宏说道。

“糊说,不包扎怎么止血?感染了怎么办?”羡黎浓浓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了,担忧地说道。

“怎么,你还关心我呃?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呀?”丹宏恬着脸大言不惭地撩拔她道。

羡黎闻言立即将还没包扎完的布条扔络丹宏,嗔怒道:“自己包扎!”

“哎哟,大小姐,要做好事就做到底嘛,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那前面不是白做了吗?总不能让我只记你一半的情吧?”丹宏笑道。

“那就老实点,好好听话。油嘴滑舌的。”羡黎说道。

丹宏只得乖乖听话了,就任由羡黎给他包扎,却把个眼睛细细地盯着她的脸看。这脸真是丰盈饱满,丰润细腻,丰腴妩媚,又不失好轮廓,丹宏心里甚至产生产生了好想去亲上一口的冲动。

见他这般痴傻地紧盯着自己,羡黎非但不恼,反而笑意盈盈地回望他,目光中也流露出欣赏和喜慕之情,还故意害起羞来,把头别过一边。丹宏以为她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便把脸也转了过去,然而又忍不住想再看她,恰好羡黎也刚好偷偷转过头来,两人都发觉对方都偷偷转过头来看自己,不觉都相似地害羞一笑。不知不觉间两人的手已握到了一起,并在发觉后都没有放开的意思。丹宏遂大胆起来,热辣辣地逼视着羡黎,看得羡黎脸色微红,丹宏就忍不住俯身过去亲了她的脸颊一下,羡黎一抬头,那盈润的嘴唇正好与丹宏的嘴唇隔得好近,于是两人就很自然地热吻在一起。不巧这一幕恰好被刚赶过来的以诗碰见,但见她恨了丹宏一眼,“哼”地一声就冲气跑了。丹宏怔怔地站了起来,茫然地不知所以……

数日后是内务部监察司次辅洪元禄母亲的九十大寿庆生,合并后的乐碧戏团应邀要前往演出助兴,丹宏于是带着戏团的六朵金花前往洪元禄的府邸拜会。岳曼采看到丹宏不仅与胡今悦,吕皓风举止亲密,甚至竟然与颜忆恩,苏羡黎,叶以诗也是有说有笑的,显得关系也非同一般,心中顿然醋意大发,妒意汹涌,就拉长着脸一言不发。丹宏心里便感到纳闷,忙问其故,于是曼采就把自己心中的郁闷和不满说了。丹宏就解释大家都是朋友,又都在一个团里,彼此都需要关照,帮助和合作不是?可曼采怎听得进去?

那边吕皓风,苏羡黎等人见了也对丹宏不满起来,凭什么就要特别关照那个岳曼采呢?于是丹宏又只得对她们展开解释。谁知他越是解释她们越是不相信他。到头来,大家都在怨他了,他感到好生烦恼。

夜里梦中他向父亲问道:“”唯灵世界是否还有性别之分?”

“你感觉到的是灵魂,你看到的是性别。”飞龙答道。

“唯灵的世界能否看到?假如不能看到,而只有感觉,那性别的存在,便失去了意义。”丹宏说道。

“我只告诉你,男人的灵魂与女人的灵魂有区别吗?没有。在这一点上,从属灵的角度而言,男女最终会合而为一,成为一个个独立的纯粹的灵魂。在这个层面上的爱,是一个个不同的独立的灵魂与灵魂之间的爱,与性别无关。灵魂之爱,无关生育,无关生理需要。”飞龙说道。

丹宏点点头。

“我还想说,神是真实的,人是虚妄的。道德,理性与努力,这是人应掌握的三要素。抛开信仰因素,只是单纯谈处在自然状态中的人,其做法也不外乎只是两种,即是以道德的方式还是以不道德的方式,也就是以文明的方式还是以野蛮的方式。甭找太多的理由,就只拿这么一条原则来对照自己也就一清二楚了。”飞龙说道。

“爹,我记得你说过,在道德与不道德的同生共体中人要选择道德,在生与死的同生共体中人要选择生,在光明与黑暗的同生共体中人要选择光明,在真与假的同生共体中人要选择真,在美与丑的同生共体中人要选择美,在净与秽的同生共体中人要选择净。这才是一个人灵通过上帝考验成为被袘拣选的前提条件。”丹宏说道。

“是的。而且上帝赋予了人及这个世界以道德和理性的双重属性。因此作为一个人的努力,应该是同时面向这两个方面,也就是人既要在道德上去努力,也要在理性上去努力,这两者缺了哪一端,人灵精神都将变成狭隘,变成失去平衡。因此一个健全的人,应该既是道德的努力者也是理性的努力者。”飞龙说道。

“理性的努力表现在什么地方呢?”丹宏问道。

“理性的努力表现在你必须要学会动脑筋,聪明,运用智慧,逻辑,勤于在这些方面思考和实践,不要浪费上帝赋予你的这些能力。人的勤奋和努力工作是什么?就是在道德上努力与在理性上努力的综合。勤奋,努力,这是相比懒惰更为符合和靠近道德的事情。而战胜懒惰去勤奋劳动,努力工作的过程又不能是蛮干糊干,而是要开动脑筋,运用智慧,想象丰富,逻辑严谨,推理缜密。总之自己要尽到努力,在道德和理性两个方面的努力,这就够了,其它的就交给造物主了,不要自己去充当法官来裁判裁决,要相造物主,袘自有公允。”飞龙说道。

“嗯。”丹宏说道。

“人要使自己处在属灵中,就要处在思考的状态。梦境有时比现实更真实,因为梦境是一种属灵状态,而现实有时却未必。梦境中的美就是属灵状态应追求的美的方向。”飞龙说道。

“但梦境也有死亡和魔鬼的恐怖啊。”丹宏说道。

“拥抱魔鬼和死亡吧,不要被它们吓倒,也不要与它们计较和纠缠,只要做好自己,不要用恨去报复恶害自己的人,相信“伸冤在我,我必报应”,一切交由造物主,袘自有公断。”飞龙说道。

“不管存在之谜的终极真相是如何,我都要追求公正,追求灵在,一个没有公正和灵在的存在真相是我不愿接受的。”丹宏说道。

“存在本属于上帝的事,跟人无关。但上帝造人存在,让人存在,却又设计了他的罪和死,只让他保留短暂的有限的生,其目的何在?袘明明是可以办到白白送人永生的,但袘没有这么做,这是袘的意志,人无权指责。作为被造的人,只能接受袘的意志,从而再从中去理解。显然,袘不白白送人永生,而是附加了条件,这条件就是对人的勇气的要求,信心的要求,愿望的要求,道德的要求,理性的要求,努力的要求。因此魔鬼与死亡之所以被设计出,正是为了对应和配合这些要求。并没有真正有谁能悖逆这意志。”飞龙说道。

“那一些自杀现象呢?岂不是终于有了一回终极性质的自己替自己作主的选择和行动?岂不是对造物主也说了一声不?”丹宏说道。

“但一切的自杀都不是主动的挑战造物主的自杀,而是被迫的自杀,而是被蒙蔽了心灵的自杀。为什么这么说呢?自杀的行为虽然看上去是一个人的自由意志的自我决定,但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好端端的健康饱满,心理正常,心情愉悦,全无压力的情况下去主动选择自杀。而往往是在这些方面受损严重,以致感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灰心绝望,难以再继续承受下去之时才会作出的决定,因此这决定是一个被迫的决定,不是一个主动性的决定。”飞龙说道。

“抑郁的痛苦好象就是如此。”丹宏说道。

“是的,那是先从身体健康的丧失开始,疾患缠身,久治不癒,日日活在难以承受的痛苦不堪之中,加上治疗药物所带来的毒副作用,以及对治疗药物种类的选择和尝试太多而造成的一些不良的相互的毒化作用,因此致使人的身体受害,精神致幻,心智恍惚,体力虚弱,精神体系崩溃坍塌,再加上工作,事业,生存环境等诸多方面存在的压力,艰难和恶化等等,而形成的一种综合而至的绝望和难以再承受。那种痛苦,虚弱,无助,绝望的感觉不是同样的身临其境者所无法感同身受的,如果没到那么艰难和丧失信心的那步,谁又愿意去主动结束自己的生命?”飞龙说道。

“那么被蒙蔽了心灵的自杀呢?又是怎样一种情况?”丹宏说道。

“这乃是属于一种受欺骗的愚昧状态,乃不属于是要挑战造物主的意志。”飞龙说道。

“那么追问终极真相的自杀呢?又能算作是什么呢?”丹宏说道。

“他并不是在挑战造物主的意志,而是在心存怀疑而以主动走向死亡来求证答案。况且可能其中还夹杂着他的另一些苦况,这又有谁知道呢?然而这答案是他能够求证到的吗?给不给他显示答案,在于造物主,因为他本不是答案本身,也不是答案的设计者。假如造物主不给他显示答案,他仍然求证不到。”飞龙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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