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秋风厌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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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生日晚宴上,加内特喝了酒,有些微醉,麦婧搀扶着他上了马车。加内特喝完酒有些兴奋,有些话多。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精心打扮的麦婧,不住地赞美:“你是今天全场的焦点,比那些臃肿的政府要员的夫人苗条多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参加这样的聚会吗?”

麦婧端庄地坐着,时不时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你这么想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不好乱猜。”

加内特很得意,他炫耀地说:“你应该多出席这样的场合,与上流社会的人多交往,了解他们的衣食住行,这样才可以更快地融入。他们对华人持有偏见,但只针对下层的华工,对于华人当中的精英他们还是表示欢迎的。何况你是我加内特的未婚妻,他们更加会对你表示友好。”

“未婚妻?”麦婧听到这三个字有些不舒服,加内特一再表示愿意娶她,但她并不情愿,她不喜欢加内特,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简直就是折磨。两人的关系源于交易,后来因为一方的不冷静而产生了感情,现在又要结婚。这让麦婧有些措手不及,如果拒绝了加内特的求婚,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她非常清楚,因此麦婧有意回避这个话题。

加内特见麦婧并无回应,自尊心受到伤害:“像我这样尊贵的成功人士,难道配不上你吗?请回答我的问题。”

在加内特看来,主动提出娶麦婧已是天大的恩赐,他觉得麦婧应该手舞足蹈。但是没想到,麦婧反应冷淡,这让加内特颜面无光,暴躁的脾气马上就要爆发。

麦婧正在想着如何在不伤害加内特的前提下,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些话确实不好说出口,但现在不说拖到以后更加难以启齿,麦婧犹豫不决。

“你说话呀,我可没耐心听你编故事,你直接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在酒精的刺激下,加内特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抓住麦婧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麦婧奋力挣扎着,一只手使劲地掰加内特长满黄毛的大手,但是掰不动。

麦婧喊:“你弄疼我了,快放手。”

加内特的笑容变得狰狞,这种笑容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有他发怒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两人的举动使得行驶中的马车发生剧烈摇晃,马受到惊吓,发出嘶鸣。车夫吓得急忙将车停住:“先生,需要我的帮助吗?”

加内特将麦婧从马车上揪了下来:“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你欺骗了我的感情,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麦婧像一只无辜的羔羊,被强悍的加内特随意摆弄,觉得不解气,加内特指着麦婧骂:“贱货,你这个贱货……”

从始至终麦婧都没说什么,可是加内特主观地认为,麦婧故意羞辱他,挑战他的尊严。加内特爆发的激烈的反应,让麦婧坚定了远离他的决心,但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种环境下绝对不能激怒加内特。

麦婧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看着加内特发红的眼睛,她非常清楚,这个野兽般的男人外表强悍,内心却非常脆弱,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慰。

加内特西装的扣子绷开了,领结也歪向脖子一侧,一只鞋不知什么时候丢在了地上,那副醉鬼的样子非常狼狈。

麦婧想搀扶起狼狈不堪的加内特,但有点拉不动,车夫过来帮忙,两个人才将身材臃肿的加内特重新扶到马车上。

麦婧压抑着内心的悲伤和恐惧:“结婚这件事,你和你的女儿商量了吗?她是什么态度?”

加内特满不在乎地说:“你是说莱茵?她是我的女儿,当然要听我的,她不敢有任何意见。”

马车很快抵达加内特的豪宅,麦婧搀扶着加内特摇晃地走进客厅,加内特拖着笨重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麦婧给他沏了一杯热咖啡。

有人从二楼走了下来,莱茵小姐冲麦婧挥了挥手表示问候。莱茵小姐看到醉醺醺的加内特,又看了一眼衣冠不整、深情疲惫的麦婧,似乎明白了什么。

莱茵小姐调侃:“麦婧小姐,我爸爸非礼你了?”

麦婧红着脸:“这个应该问你的父亲。”

莱茵小姐说:“我爸爸现在就是一个醉鬼,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我只是想知道,他没有伤害你吧?”

麦婧说:“你父亲酒醒之后,你可以问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另外,他有一件事要问你。”

麦婧看着加内特,露出挑衅的眼神:“你的女儿就在你面前,你把你在车上对我说的话,向她重复一遍。”

加内特虽然醉酒,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无法确定,女儿会不会同意他娶麦婧,早在莱茵小姐很小的时候,加内特就向她保证这辈子不再娶第二个太太。这是父亲对女儿郑重的承诺,正因为如此,莱茵小姐对加内特产生了一丝尊敬,获得了一丝心理上的安全感。

现在加内特要单方面摧毁当年的承诺,而另外一方却毫不知情,这才是加内特最纠结的地方。

加内特并没有勇气坦白,麦婧多少有了些信心,只要莱茵小姐不同意,加内特就不敢和自己结婚,这样自己就可以从这件棘手的事情中顺利脱身。

麦婧说:“莱茵,既然你的父亲不愿意说,那我就替他说。你父亲已经向我求婚了……”

莱茵小姐并没有产生多大反应,她只是略微感到吃惊,继而转为祝福,她挨着加内特坐下:“爸爸,你是应该找一个相爱的人一起生活,这没什么,我完全同意。有一点我要讲清楚,你必须提前写好一份遗嘱,以此证明我是你全部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辛辛苦苦赚来的家产,被另外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分割。至于你们何时结婚,哪怕就是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我都不关心,这就是我的态度。”

莱茵小姐与麦婧对视,双方都明白对方的心意,所以这种对视并无恶意,而是一种平静友好的交流。

莱茵小姐:“你很有眼光,也很有手腕,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俘获我爸爸的心。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勾引男人真有一套,改天你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爱我,我相信你一定有好办法。”

麦婧并不清楚莱茵小姐说这番话的背景,其实她是在说叶龙对自己的感情,这确实是让她感到头疼的问题。

虽然屡次遭到莱茵小姐冒犯,但麦婧并不讨厌她,相反倒喜欢她鬼灵精怪、大胆直爽的性格。

麦婧回答:“去问你的父亲吧,他心里最清楚,我是如何勾引他的。”

两个女人滔滔不绝,让坐在一旁的加内特连话都插不进去,当他听到女儿并不反对自己和麦婧结婚时,心里充满了感激、内疚以及不安。他本以为莱茵小姐会借题发挥,没想到她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她提出的条件足够苛刻,但归根结底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喝完麦婧端来的热咖啡,加内特酒醒得差不多了,他先是向麦婧道歉,不应该对她那样野蛮。

之后加内特对莱茵小姐说:“爸爸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决定和麦婧结婚,我希望你也是认真的。”

莱茵小姐咯咯咯地笑,指着加内特的鼻子说:“爸爸,您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变成了红鼻子的圣诞老人。”

加内特愣了一下神,摸了一下鼻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咱们在谈一件非常严肃的关系到家庭是否美满和谐的事情,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好不好?”

莱茵小姐见加内特有些生气,识趣地见好就收:“只要您是认真的,那我就是认真的。美国是一个讲究民主和自由的国家,我已经成年了,以后不再需要您指手画脚。同时我也不干涉您的生活,那毕竟是您自己的事,由您自己来决定。”

加内特欣慰地说:“莱茵,你确实长大了,你能这样理解爸爸,我感到很开心。”

莱茵小姐不好意思地说:“爸爸,只要您身体条件允许,您就算再找十个八个女人,我也不会反对。”

加内特哭笑不得,他对这个女儿毫无办法,只能沉默着不说话。这时加内特无意中看到麦婧失魂落魄的眼神,他非常清楚,麦婧并不愿意嫁给自己,至少从她的眼神中他读到了拒绝。

莱茵小姐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她问麦婧:“你应该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我的爸爸,爱情是不能勉强的。”

说完莱茵小姐苦笑了一下,她想到了自己和叶龙的感情。

莱茵小姐说:“我爸爸年龄越来越大,你正当年轻,你难道认命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三十多岁的老年人?我爸爸除了能满足你对金钱的欲望之外,其他地方很难真正满足你。我们都是女人,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意思。”

加内特见莱茵小姐又在胡言乱语,大声说:“莱茵,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你应该对麦婧保持应有的尊重。”

莱茵小姐凑近麦婧小声说:“我爸爸是个坏人,他干了很多坏事,这些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跟了他,就是坏人的帮凶。”

加内特竖起耳朵想听清楚她们的谈话,可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莱茵,时间不早了,你该上楼休息了。”加内特催促道。

莱茵小姐临走时再次小声说:“我可提醒过你,你如果不听,那就随便。”

莱茵小姐踩着楼梯上楼,身后传来嗒嗒嗒嗒的高跟鞋敲击木质楼梯的响声,听上去是那么的悦耳。

一切归于平静,加内特说:“在华工眼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用他们的话说,我剥削他们,压榨他们,甚至虐待他们。不可否认,这都是事实。我对你不一样,我喜欢你,我不会像对待他们那样对待你。你不要被莱茵的那些话蛊惑,她虽然嘴上同意,心里却有其他想法,我自己的女儿我最了解,她就是不想让我们在一起。”

整个晚上麦婧基本上都在沉默,她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拒绝加内特的求婚。她本打算等加内特头脑清醒的时候再说,现在见他醉意全无,于是决定和盘托出自己的心声。

麦婧鼓足勇气说:“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我问自己,除了交易外,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其他感情。我觉得是有的,但不是爱情,而是友情。很多事情我们能谈得来,想法也保持一致,但这并不能证明我们有爱情。我并不爱你,我不能欺骗你,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一口气吐出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麦婧觉得舒服多了,接下来她要等待的就是加内特狂风暴雨般的怒吼或者暴力。出乎意料的是,加内特并没有那样做,他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脸因愤怒涨得通红,双手在微微地发抖。许久,加内特双手使劲地按在沙发垫上,借助这股力气托起他那笨重的身体。最后,加内特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卧室。

麦婧轻轻地推开门,走到加内特的旁边说:“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伤害了你的感情。”

加内特将麦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那乌黑飘逸的长发,声音哽咽地说:“我爱你,不想看到你难过和悲伤,如果我的决定能换来你的自由和欢乐,那我愿意成全你。”

加内特的话让麦婧感动,从她第一次与加内特交易到现在,加内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通情达理,麦婧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加内特的口,她充满感激地说:“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我承认,我以前误解过你,都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

加内特:“我说这些话是认真的,也是算数的,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当然,我会给你一笔补偿,毕竟你做了我这么久的情人,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你,我只有钱。明天你就可以拿到那笔钱。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

加内特的恩赦对麦婧来说是意外惊喜,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甚至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冷酷。

加内特:“也许这是我们相聚的最后一个夜晚,你知道我有多么难以割舍吗?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加内特用那双粗大的手掌,捧起麦婧的脸,就那么深情地看着。两个人都流着泪,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良久,麦婧轻声说:“你是一个好人,忘掉我,我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让你记住。”

加内特:“我确实老了,对你竟然发不起火来。你哥哥的死,有一半是因我造成的,我向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当然,也没有必要记恨黄真旗,她是无辜的。我们曾经所做的一切,现在想想,真的没必要那么极端。莱茵说得对,我确实干过很多坏事,但那都是迫不得已。”

麦婧惊声说:“刚才莱茵小声对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加内特自言自语地说:“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本身就是对我的惩罚,我没什么可说的,坦然接受就是了。”

床头的台灯关掉了。加内特紧紧搂着全身*的麦婧,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如狼似虎地发泄,只是那么紧紧地搂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天色大亮。加内特知道,麦婧并不爱自己,就算自己挽留,都无法留住这个女人,与其那样,倒不如给她自由,让她寻找自己的真爱。

情欲像一张大网纠缠着人的心,又像汹涌的海面无休无止。哈里没有从加内特那里获得金钱上的满足,便盯上了麦婧,他想,麦婧不过是加内特的一枚棋子,不过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就算动一动这枚棋子,加内特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麦婧从加内特住所出来的那一刻,哈里便偷偷地跟在麦婧身后,麦婧对此毫无防备。

下了马车,麦婧经过一条偏僻的街道,隐约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就继续向前走。刚走几步,又觉得有人跟踪。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次她看到了哈里,但已经晚了。

哈里狞笑着,一步一步地逼近麦婧,麦婧失声尖叫,快速向前跑去,没跑几十米就被哈里的手下堵住。麦婧准备殊死一搏,还没等她动手,哈里的手下举起了枪。麦婧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露出惊恐的眼神。

麦婧知道事情不妙,急忙说:“哈里,你不要乱来,你不是需要钱吗?如果你放过我,我会满足你的要求。”

麦婧从皮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双手哆嗦着,准备递给哈里。

哈里看出了麦婧的惊慌,他嘿嘿地笑了几声,得意地说:“麦婧小姐你还好吧,我记得上次你对我的态度可不是这样,你几乎成为加内特的代言人,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对我充满了敌意,今天你这是怎么了,对我这么客气。”

麦婧解释:“我跟加内特合作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才能报复我的仇人黄真旗,你帮我们把金条藏到黄真旗的房间,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应该是很好的合作者。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要针对我,事实上我并没有得罪过你,加内特也没有得罪过你,他毕竟为你支付了一笔报酬。”

这时哈里大笑,他抚摸着麦婧的脸故作怜惜地说:“亲爱的麦婧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绑架你?原因很简单,我就是想搞你,但你是加内特的女人,我只好采取最适合我的方式来得到你。我知道你非常厌恶我,这在我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马上就要得到你的肉体了,我感到非常开心。”

麦婧歇斯底里:“哈里你这个混蛋,你要想清楚后果,你这么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至少你要坐几年牢。”

哈里嘿嘿地笑:“法律?你觉得你们这些华人在旧金山得到过法律的保护了吗?你不要跟我提什么法律,法律都是为白人服务的。包括我这个黑人,就算我现在死了,也没有多少人会对我表示同情。”

哈里手一挥,几个手下押着麦婧来到一座仓库,麦婧刚要喊,被一个家伙往嘴里塞进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哈里露出野兽般的眼神:“这里可真是一个*的好地方,我和你在这里共度良宵。”

哈里狞笑着,一层一层剥去麦婧的衣服,几个手下识趣地离开。

第一次见到这个风情万种的中国女人,哈里内心隐藏的兽性就被唤醒,这个中国女人美丽中透出风骚,看上一眼便可以满足男人所有的性幻想。哈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占有麦婧,哪怕是触摸一下她的身体都可以,*的魔力可以摧毁一个人理智的防线,有人愿意在诱惑面前以身试法。

麦婧在奋力反抗,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但在强壮的哈里面前,这无异于蚂蚁撼大树。很快麦婧的上身被剥光,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女人身体特殊的气味让哈里*。

哈里沉重地喘息着,在麦婧身上狂吻:“我的香肉,我想吃了你。”

麦婧满是耻辱又无力挣扎,凭她的体力根本无法挣脱哈里的魔爪,麦婧四肢在激烈地晃动,身体在剧烈地扭动,试图将压在她身上的哈里推开,但没有任何效果。

几个手下躲在角落,窥视着精彩的好戏。

哈里兽性大发,他肆无忌惮地在麦婧的胸口来回移动。麦婧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逃脱的机会,她突然说:“哈里,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我现在答应你,不再反抗,我甚至会配合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正兴起的哈里不耐烦地说:“快让我搞你,我才不管什么条件呢。”

麦婧说:“你快停下来听我说,相信我的条件你会感兴趣。”

哈里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快说,什么条件?”

麦婧见哈里对她的提议表示出兴趣,急忙说:“我们谈一笔交易怎么样?你放过我,我给你一笔钱,你拿着这些钱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一笔很多的钱,你想一想,你为加内特卖命不就是为了钱吗?”

哈里又在嘿嘿地笑:“你这个骗子,你哪来那么多钱,我要一万美金你有吗?”

麦婧说:“我的包里有三千美金,你先拿着,剩下的钱很快就给你。只要你放过我,一切都可以商量。”

哈里说:“钱我要,人我也要,你别多费心机了,没有必要拖延时间,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就乖乖地陪我玩吧,哈哈哈哈。”

哈里快速地脱掉衣服,像一只急切想要交配的公狗扑了过来,麦婧这次没有反抗,她像待宰的绵羊顺从地躺在地上,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

“王八蛋,快给老子住手!”话音未落,林阿招飞身过来,一脚踢翻了哈里,哈里的手下闻讯赶来,举枪向林阿招射击,刺耳的枪声在空旷的仓库里产生巨大的回声。

林阿招的出现彻底搅了哈里的好事。

哈里光着上身,气急败坏地说:“都给我上,干掉这个可恶的家伙。”

林阿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原来他刚从洪义堂回来,路过几条街道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的身影非常像麦婧,就偷偷地跟在身后。哈里的出现,让林阿招找不到麦婧的踪影,他凭着直觉在附近寻找,他看到一座很大的旧仓库,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走了进来。刚进门就看见哈里施暴,林阿招火冒三丈,飞身过来就踢翻了哈里。

在武艺高强的林阿招面前,哈里和他的手下不堪一击,没几个回合,林阿招就制服了哈里,几名手下也狼狈地躺在地上。

林阿招捡起一把枪顶着哈里的脑袋:“我不想杀人,但今天你触犯了老子的底线,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林阿招的及时出现,让麦婧获得了救命稻草。麦婧捡起一件衣服围在*的身上:“林大哥住手,你不能杀他,杀了他会坐牢的。黄真旗已经进去了,你可不能重蹈覆辙。”

哈里见麦婧为自己求情,激发了求生的欲望:“麦婧小姐说得对,你不能开枪,我死了你的前途就会一片黑暗,你就无法在旧金山继续待下去。”

林阿招强忍着怒火,手里的枪慢慢挪开,但他很快又拿枪顶住哈里的脑袋说:“不杀你难泄老子心头之恨,所以你还得死。”

哈里看出林阿招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我能看得出,你非常喜欢麦婧小姐,你们才应该成为最幸福的情侣。如果杀了我,你肯定会坐牢,你们的幸福就被你亲手毁了。另外我也想告诉你,如果没有加内特的默许,我绝对不敢非礼麦婧小姐。”

林阿招和麦婧不约而同地说:“是加内特指使你做这件事?”

哈里本来是情急之下胡编乱造,没想到两人都相信了他的话:“这件事你需要向麦婧小姐核实,这是他们之间达成的交易。我去找加内特要更多的酬劳,他没有答应。我说既然得不到金钱,就想得到他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麦婧小姐。我当时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加内特居然默许了。他说麦婧小姐是个*烦,他不想和她有太多关系,他正在想办法摆脱她的纠缠。”

哈里的话让林阿招感到意外,他并不知道加内特和麦婧之间有交易。听完哈里的话,麦婧已经确信,加内特昨天晚上的真情流露完全是在演戏,可悲的是自己还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但是麦婧想,就算加内特真是那样的人,也不能让林阿招知道他们的关系。

麦婧相信哈里刚才的话是真的,因为那就是加内特的做事风格,她纠结的是如何向林阿招解释陷害黄真旗的经过。之所以纠结,是因为在麦婧心里,她非常在乎林阿招,如果没有发生哥哥意外死亡的事,说不定她和林阿招早就在一起了。

麦婧打断了哈里的话:“林大哥,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完全是为了保命而编造谎言,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会向你解释的。”

林阿招将枪从哈里脑袋上挪开:“你走吧,再见到你干坏事,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哈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站在原地不敢走。

林阿招背对着哈里:“我不杀你,并不是怕什么,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还不快滚,否则别怪我反悔。”

哈里连滚带爬地正准备向外走,林阿招叫住哈里:“人可以走,你得把枪给我留下。”

哈里说:“你要我的枪干什么,你不会等我走出去再打死我吧?”

林阿招说:“我既然答应放过你,就会兑现诺言,至于我要枪干什么,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哈里哆哆嗦嗦地把枪递给林阿招,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看,他猜不透林阿招的心思。直到走出仓库,哈里才确定自己捡了一条命。

林阿招冲着哈里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呸,你这个狗杂种。”

仓库里安静得让人窒息,就连灰尘飘动的声音都可以听到,林阿招来到麦婧身边:“婧婧,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好吧?”

麦婧回避着林阿招的眼神,林阿招这才意识到麦婧还没有穿好衣服,正拿着一件上衣遮挡。

林阿招尴尬地说:“我这个人就是粗心,刚才冒昧了,你先穿衣服。”

逆境中遇到老情人,麦婧感慨万千,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麦婧说:“林大哥,刚才多亏了你。”

林阿招说:“你走的时候连句话都没有,我一直都在找你。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重逢,让我说什么好呢,刚才那个混蛋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麦婧说:“我还好,幸亏你及时赶到,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你怎么会跟加内特这种人混在一起?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他可是害黄真旗坐牢的人。”林阿招对哈里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

麦婧答:“加内特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帮助我报复黄真旗,只要能报复我的杀兄仇人,什么事我都能做得出来。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黄真旗坐牢是我一手策划的。我知道加内特一直想除掉黄真旗,就去找他合作,加内特给了哈里一笔酬劳,让他把金条放到黄真旗宿舍的床下,以此陷害她窃取黄金。事情就是这样,无论你怎么看,我都已经做了。”

林阿招怒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他不想让麦婧继续错下去:“婧婧,你好糊涂。你哥哥的死属于意外,在场的人都看见,确实与黄真旗无关。人死不能复生,黄真旗也因此受到了本不该她承受的惩罚,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

麦婧冷冷地说:“听林大哥话里的意思,还是在替黄真旗鸣不平,你有没有想过,我哥哥就算是被黄真旗误杀,如果她不将人推倒人也不会死,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阿招说:“你和黄真旗情同姐妹,黄真旗救过你的命,就算看在这一点上你也不应该去伤害她,你现在有些丧失理智,再这样下去只能两败俱伤。”

麦婧说:“你说得没错,黄真旗对我有恩也有仇,我对她有爱也有恨,为此我非常矛盾。每当我想到哥哥临死前哀怨的眼神,我的心情就难以平复,我知道这么做对黄真旗不公平,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阿招说:“既然你无法说服自己重新接纳黄真旗,那就交给时间,至少你现在要解除对她的敌视,不要再去做不应该做的事。你要明白,我们共同的目标是对付加内特而不是内耗,黄真旗现在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

麦婧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就算我们彼此原谅,我见到她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阿招说:“什么话都不用说,大家还像从前一样。”

麦婧说:“时间真的可以修复我们之间的裂痕吗?”

林阿招坚定地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黄真旗那边我会去解释,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麦婧委屈地哭了起来:“我总是自作聪明,分不清好人和坏人,这让我走了很多弯路。林大哥,你真的不嫌弃我吗?还愿不愿意接受我做你的朋友?”

林阿招说:“我们永远都是亲人和朋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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